论能力,樊文忠不反对他和苏姗姗交往,论人品性格,樊文忠觉得有待商榷。
结果唐知综竟和苏姗姗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冯灿英在厨房煮饭,下午樊文忠来电话说晚上回来吃饭,早早的她就在厨房忙活了,听到开锁声,她擦了擦手,探出脑袋望,看樊文忠拎着公文包回来,她笑了,“回来了啊,洗个手咱就吃饭了,玉兰去同学家了,小刚在楼上写作业。”
感觉樊文忠气色不好,以为是累了的缘故,直到樊文忠问她拿苏姗姗的户口本,她才感觉气氛不对。
锅里炖着排骨汤,冯灿英往里撒了点盐,慢腾腾走出去,脸上不慌不乱道,“婷婷领证的事你知道了啊,哎,真不知道婷婷咋想的,怎么非要嫁给那样的人,我是她舅妈,有的话我不好多说,说多了人家嫌我管得宽。”
都说后妈难做,舅妈和后妈是差不多的存在,见樊文忠坐在沙发上,双眸含怒的瞪着自己,冯灿英也来气了,大声道,你瞪我干啥,婷婷啥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问我要户口本我能不给她吗,不给的话传出去不得以为我不要她嫁人哪,就说她毕业那会,我担心她年纪小出去遭人欺负,留她在家里待着,结果外人怎么看我的,都说我心肠歹毒,拘着不要她工作,你以为我听了心里不难受啊......”
樊文忠黑着脸,沉默半晌,突然道,“要嫁人也该看看对方品行,那人什么条件你不知道?”离过婚,还有3个娃,苏姗姗嫁过去就是给人做后妈,稍微为孩子考虑的家庭谁舍得把孩子嫁到那样的人家里去。
重要的是,唐知综是霍东山那个阵营的人,把珊珊嫁给那样的人不是引狼入室吗?
多年夫妻,冯灿英没怕过樊文忠,当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有什么办法,婷婷喜欢,我说啥她都不听,总不能要我拿绳子绑着不要她出门吧,婷婷在施工队,去年就住到那人家里去了,我有什么办法啊,婷婷不是我生的,不能打不能骂,我能咋样啊。”
她撒泼的模样和村里泼妇没什么两样,樊文忠脸色愈沉,而楼上的樊刚听到动静下楼来,跟着指责冯灿英,“妈,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坐在地上哭啊,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表姐结婚就结呗,她不在咱家日子更好点,她结婚是不是要搬出去啊,先说好了,她房间留给我住。”
樊刚很喜欢苏姗姗房间的装修风格,简洁大方,好多次经过苏姗姗房门口都忍不住偷偷往里看,琢磨着也去买些类似的家具回来,然而他去百货商场看过,家具类似是类似,就是没有整面墙的那种家具,颜色也太过沉闷,他不喜欢。
听到儿子的话,樊文忠脸色更不好,“搬出去房间也给你表姐留着,珊珊呢,找人通知她回来。”
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和家里人商量,说结就结了,传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
冯灿英蹬脚,“她天天跟着施工队的跑,我找谁通知她啊,早说不能要她进施工队,现在好了,跑了就不回来了,要人也该管黎翔要,不是黎翔做介绍人,婷婷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说到这,风吹那英认定黎翔是故意的,专门找个没皮没脸的人和自己做对,黎家人心肠都是黑的,多少年过去,还给自己添堵。
冯灿英咬着牙爬起来,脸上还淌着未干的泪痕,算是彻底记恨上黎翔了,“老樊啊,都是黎翔那个黑心肝干的好事,婷婷就是被他给带歪了的啊,咱得找黎家要个说法。”
黎家和苏家关系匪浅,刨开血缘关系,苏姗姗和黎家关系更亲近,苏老爷子去世后,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