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讲得透彻就管用,等你姐把题练完再说吧。”唐知综是巴不得苏姗姗考上最好的大学,自己好跟着沾光,至于自己考大学这件事,纯属闹着玩的,要知道,金明两年是高考含金量最高的两年,像他这种懒人不适合读学习任务重的大学,哪怕成绩再好,他都不会选个好学校,为啥呢,好学校的老师优秀,盯得紧,而他向往自由,观点不和就容易干架,干架的话就会被记过处分导致毕不了业,真要毕不了业的话多丢脸啊,唐知综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因此他想好了,找个差点的学校,读个建筑专业吃老本行,轻轻松松混个文凭是最好的。
因此指望他考个好大学是指望不上的,只能寄希望苏姗姗争气了。
他没和樊刚客气,进屋就收拾资料,完了拿回自己房间搁着,回生产队的时候带回去,不过走的时候没少膈应冯灿英,专捡冯灿英不喜欢听的话说,他和樊刚表现得关系越好,冯灿英就越受不了,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撕块唐知综的肉下来,唐知综装无辜,挑拨黎翔又和冯灿英吵了一架。
走出门,刚把悦悦抱到拖拉机坐好,屋里的冯灿英追了出来,明媚的阳光下,冯灿英头上的白发闪着光,“唐知综,我问问你玉兰啥时候回来?”
樊玉兰是被气到下乡的,平时不怎么回来,冯灿英坐车去看过,樊玉兰嫌她高傲看不起人,开口撵自己走,冯灿英难受得哭红了眼,儿女被唐知综灌了迷魂汤,完全不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事情,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多少岁了,再活能有多少年好活,自己辛辛苦苦算计还不是希望多给他们留点钱。
奈何两人性格刚烈,经常说不上两句话就吵,吵着吵着就说些诛心的话,冯灿英是真受够了,想找唐知综把话说个明白,结果唐知综模棱两可不给自己准头,冯灿英恨得不行,好比现在,她明明在问玉兰的事,唐知综也听到了,他就摆着副冷脸淡淡的哦了声,然后开着拖拉机走了。
冯灿英站在门口,脸色冷若冰霜,恨恨地吼了句,“唐知综,我问你话呢。”
我跟你打招呼你不搭理,现在你要跟我说话我就搭理你了?门都没有。
唐知综不理会身后的人,回眸瞅了眼稳稳坐在垫子上的悦悦,兴高采烈回生产队去了。
转眼时间就进入了十一月,离高考就剩下半个多月了,为让老师们积极备战高考,未来小学全部停课,等高考结束后再来,县里不设考场,所有参加高考的人都要去市里,为了让苏姗姗熟悉考试紧张的氛围,带她们回市里居住,市里气氛浓烈,大街小巷挂着和高考有关的横幅,随处都可听到读书声,唐知综无事可做,就抱着悦悦到处转悠,随着高考的恢复,市里还发生了其他变化,公园旁边开起了小饭馆,有摊贩挑着担子卖糖葫芦,经济复苏的大门渐渐敞开,唐知综趁机买了个临街商铺的四合院,要想富先买铺,钱攥在手里不是升值,买房买铺子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买卖,管理得不像以往严格,过户也没人问东问西的,唐知综办好房产登记,决定再买几套房子。
城市发展是很迅速的过程,拆迁补助多,为了成为头一批拆迁户,唐知综准备在市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买套房,拆迁后拿着钱就再买,再等拆迁,等新的土地政策下来,城市周围的地皮也能自由买卖的时候,他就买地,运气够好的话,没准会成为全省首富。
想到致富的办法后,他就回家数钱了,他挣来的钱存在老家的地底下,身上带的钱已经买了个四合院,剩下的不够买房子,看他愁眉不展的,酒幺忧心忡忡的靠过来,“爸爸,咱家又没钱了吗?”
他刚从外边玩了回来,开门就见他爸坐在窗户边,望着桌上的钱唉声叹气,酒幺跟着紧张起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