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以前总感觉太生疏了。”
俞芷想到什么,看着自家儿子:“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你可别因为误会是他指使我,再去跟他闹别扭。”
江知眼皮动了动,越过厨房的磨砂玻璃,往客厅看去,却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俞芷叹了口气,转过脸去:“小陆这孩子其实挺命苦的,外面的人看着他有权有势,谁又知道他从小遭受了什么?承受了多少?”
江知没有说话,想帮忙洗碗,被俞芷赶了出来:“出去坐着吧,你上班也辛苦。”
江知只好来到客厅,发现江行舟和江锦年在下五子棋,江锦年白净的小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一手拿棋子,一手拽着陆风潜衣角,不时回头看两下。
对上江锦年视线时,陆风潜目光自然飘远,并不去看她。
江知看了眼陆风潜,擦净手走过去,屈指在江锦年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江锦年捂着脑门,小声道:“就一次。”
江知摇摇头:“不可以。”
江锦年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开陆风潜,坐直身子,以一种更凝重的表情迎战。
尽管专心致志,但是因为年纪还小,江锦年很快败下阵来。
江锦年蔫头耷脑地从口袋里摸出五颗话梅糖,表情委屈,反复几次才交到江行舟手上:“真没有了!”
江行舟笑笑。
江知揉了下她的头发,走过去坐在江行舟对面:“爸,咱俩来一局?”
江行舟看了眼江锦年:“哎,你哥要替你报仇了。”
江锦年拍了拍手,又凑上前观战。
没用两分钟,棋盘上江知的黑子连成了线。
江行舟把糖放在江锦年手中:“这糖在我手里还没捂热呢。”
江锦年笑着接过,心满意足地把糖一颗颗装进口袋。
江知走过去,神色温柔:“你输的,哥哥可以帮你赢回来。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依靠我,但是哥哥希望你赢得堂堂正正,输得也光明磊落。”
江锦年四岁的小脑袋或许还不懂什么是堂堂正正,什么是光明磊落,但是她知道的是,哥哥是不允许自己在比赛中作弊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啦。”
陆风潜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就见江锦年刚剥好一颗糖,准备送进嘴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攥上了她的手腕,然后一转,那颗糖送到了自己嘴边。
话梅糖甜中带着酸的味道弥漫在唇边,陆风潜看着江知从衬衣中露出一小截的白皙手臂,忍住心头诧异,顺势张了张唇。
到手的糖被别人截胡,江锦年一脸怨念:“哥哥!”
江知脸上没有半分欺骗未来花朵的愧疚,神色自然:“妈规定你每天只能吃一颗糖,傍晚的时候我见你吃过了。”
口中的糖,带着不腻人的甜,入口生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丝酸意,似乎跟之前吃过的都不一样。
陆风潜在旁搭腔,上下眼皮一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