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楚辞原本只是随意地听着,听到“姓沈”两个字,终于提起了注意力,他忍不住坐直了一点,打断杨韶道:“什么姓沈的高人?”
“哦,也对,你不知道前因后果,”杨韶考虑了一下,提议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从头和你说吧。”
“好。”
“从哪里讲起呢?”杨韶摸了摸下巴,开始回忆。
……
被杨父带回家后,杨韶第一时间看到了别墅门口的亲爷爷。
杨老爷子看见孙子和儿媳受惊的表情,脸色一沉,总是挂着笑的脸严肃起来。
“孽债,孽债……”他拿拐杖杵着地面,气愤道。
“爸,你怎么来了?”杨父看到老爷子略有些吃惊,他上前搀扶道:“不是说了明天去看您吗?”
“明天?万一今天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我的宝贝乖孙!”
“……”
听见杨老爷子若有所指的话,杨父眉头一皱,他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谁告诉您的?我不是说了不要拿这件事打扰您吗?”
“再说了,多亏我给小勺买的那个行李箱质量好,您看小勺和攸宁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杨老爷子气得眼睛一瞪,抡起拐杖就抽儿子:“这还叫没事?等有事就来不及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周日必须去拜访那位沈先生,至于今明两天……还好沈先生思虑周全,托人捎了几张护身符……”
“你们都给我过来!”
……
十分钟后,看着爷爷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黄色符纸。
早已被楚辞给的平安符挑战过科学世界观的杨韶接受良好,按照杨老爷子的吩咐割破食指,把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下方。
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在香案前上了三柱清香,将符纸点燃,在袅袅青烟中默念——
“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要是能不继续咯咯哒就更好了……”
“我就知道小勺听话。”
杨老爷子慈祥地摸摸孙子狗头,拿出第二张符,递给儿媳妇。
同样经历了今天的惊魂一幕,杨母虽然不能说坚持了几十年的科学世界观一朝倾塌,但也同样半信半疑,再加上她性格温婉,一向尊敬公公,于是像儿子一样将符纸点燃。
“……”
接下来,杨老爷子的手里只剩下一张符纸了,在场也只剩下最后一个没有被封建迷信污染的人。
杨父早在儿子和妻子都自愿进行仪式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不过没说什么。待轮到自己,他和杨老爷子的目光稍一接触。
凭借父子之间的了解,杨父皱眉道:“爸,你知道我是不信这个的,给攸宁和小勺添点心理安慰也就算了,我不需要。”
“我当然知道……”杨老爷子点点头,把符纸凑到香炉上,看样子是想点燃。
就在杨父放松下来的一瞬间,他突然拿拐杖敲了一下地面——
“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
别墅的角落里猛地窜出来四个穿着黑t恤的精壮保镖,他们不由分说地将杨父四肢一拧,按在香案前。
杨老爷子接过管家端来的一碗清水,将符纸烧成的灰抖落在水里,对杨父道:“所以我专门请教了沈先生有没有别的办法……”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