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摇曳生姿,顾盼生辉,果然‘淮梧一舞,尽在秦府’啊。”一个臃肿的中年男子举起酒杯敬了身边的秦将军一杯。
“侯爷说笑了,都是坊间的玩笑话,不过是事务繁忙之余,休养生息的乐子罢了。”秦将军虽已至不惑之年,看起来可比那位侯爷精神健壮的多。
侯爷爽朗的笑了笑,心驰神往的盯着舞台中间的舞姬,对秦将军意味深长的说道:“将军不必谦虚,你可是花重金请来了淮梧最好的舞姬飞花啊,哎呀,飞花出了名的刚烈,不知将军是怎的请到府上做台柱子的。”
秦将军喝了杯酒:“飞花醉心于舞,与其说‘淮梧一舞,尽在秦府’,不如说‘淮梧一舞,尽在飞花’,我能请得她,自然是允她在我府内尽情舞艺,至于旁枝末节,不劳飞花费心。”见侯爷有些遗憾的放下杯子,秦将军笑了笑:“不过其他舞姬,侯爷看中了,是她们的福气。”
侯爷眼前一亮,又起了兴致:“唉,飞花可惜了。不过我看你这堆舞姬中,右边最边上的那个,看着还不错,虽然这些舞姬都用面纱遮了脸,但她的眼睛生的好,若是将军愿意分享,今夜我可就不回府了。”
秦将军看了一眼侯爷所指方向,忽而笑了笑,俯首说道:“被侯爷看重自然是她的福气。”随即吩咐下人将她带了上来。
舞姬缓缓走到他们面前:“给将军请安,给侯爷请安。”
侯爷搓着手道:“你且把面纱揭下。”
舞姬点点头,青葱般的手指伸向耳后,将面纱揭了下来。
侯爷倒吸一口气,吓得把桌上的酒杯都碰翻了。
“这这这,这脸上是什么啊。”侯爷捂着鼻子厌恶道。
那舞姬缓缓答道:“禀侯爷,前些日子觉得有些痒,谁知越来越多。”说罢撩起衣袖出现半胳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身上也有。”
秦将军愠怒喝道:“放肆,既生病还敢惊扰侯爷大驾。”
“启禀将军。”那舞姬一副十分可惜的神情:“本来舞坊姐妹们要我今日不要上台,但是这舞是特地为侯爷编排的,又能将我病容遮住,为远远一睹侯爷威颜,我便坚持出场了。”
侯爷厌恶的摆摆手:“下去吧下去吧。”
“是。”舞姬缓缓退下。
“将军,本侯今日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侯爷起身面色不悦。
秦将军赔笑,微微俯身:“侯爷请。”
舞坊里的姑娘们正忙着卸妆,一个脸圆圆的舞姬忽然凑向身旁疯狂洗脸的舞姬说道:“云流,你好歹算是将军义女,跳舞就算了,既不愿意伺候客人直接告诉将军就是,何苦每次都这样。”
葡萄一脸的‘疹子’可算洗了下来,擦着脸说道:“毕竟这是他的乐趣之一。”
圆脸舞姬疑惑道:“什么乐趣啊?”
“他的乐子就是每次看着我如何变着花样拒客。”葡萄将汗巾一扔:“我去睡觉了。”
“诶。”圆脸舞姬朝葡萄喊道:“明天乞巧节,你陪我出去逛逛。”
“干嘛啊?”葡萄半个身子已经走出了门,从门外探头道。
圆脸舞姬笑了笑:“过节摊子多,你陪我买买东西。”
葡萄耸耸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