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在头顶上晃悠起来。
就······怎么形容呢?
你见过那种狂风乱作之下拽不住的风筝吗?
邵龙宇就宛如手上拽了一个这样的风筝一般,下半身纹丝不动,脑袋和头发还有手跟随着音乐随风飘摇。
第二日醒来的邵龙宇曾问过王九龙,“我为什么醒来右胳膊这么疼?”
王九龙:别问我,我不知道,太特么丢人了!
而当邵龙宇和王九龙渐渐玩儿开,适应酒吧的气氛之后,另一边的苏霄冉已经摇摇欲睡。
啊,忘记说了,她就是那种著名的一杯倒体质。
我指的不是白酒一杯······
是,啤酒一杯······
卡座的四周没了人,队员们大多数都在舞池里晃荡,一旁的男的有的耐不住性子,走了过来。
一伸手,被人一把握住。
“兄弟,嘛呢?”
张九龄戴着口罩,裸露出来的锁骨分外诱人,而气场却凛冽凌厉,让人不敢小瞧。
“没······没什么。”那男子惺惺的缩回去手,转身离开。
张九龄看着卡座上已经睡着的苏霄冉,无奈的摇摇头,将自己沙发上的衣服一下子扔到她身上,又无奈的叹口气,俯下身,温柔的给她盖严实,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
空气中有几分难耐的焦灼,张九龄拿过刚才苏霄冉喝得还剩半杯的长岛冰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