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四周,又或者整个礼堂剩下所有人的注视下再次涨红了脸。
“罗恩韦斯莱先生”麦格教授向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第一节课的任课教授,弗立维教授点头示意,从教师席上站了起来,走向斯莱特林长桌,声音威严,神情严肃“跟我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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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萨麦尔”走出礼堂好一段距离,布雷斯才急急忙忙开口道歉“我和德拉科只是……我们没有想到那个韦斯莱会那样说!”被德拉科重重肘击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的少年迅速改口,神色里满是懊恼“他简直……我的天,格兰芬多是不长脑子的吗。”
“你知道的,韦斯莱对斯莱特林一直没有过好态度”潘西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尤其是马尔福,相信我,假设你对他的讽刺只能算作一个飞鸟群群,马尔福就算轻飘飘一声嘲笑在他那里都能算得上是钻心剜骨。”
“这不能怪我!我爸爸……我是说,没有一代的马尔福和韦斯莱之间有过什么好脸色!在他们眼里只要是个马尔福都随时可能掏出魔杖对着他们长满雀斑的脸念任何一发不可饶恕咒”德拉科有些无力的反驳,灰蓝色的眼睛极快的瞟过萨麦尔脸上神色。
然后他发现萨麦尔的表情并不像他们所想的愤怒或是担忧,相反,少年的心情相当不错,甚至连唇角都略有上扬。
“……萨麦尔?”德拉科有些不确定的唤道。
“我并不介意他那么说”本身就是千年前最臭名昭著的黑巫师的少年笑笑,甚至难得的抛下稳重形象的耸了耸肩“只是没想到他会在羞恼中冲动到忘了我暂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件事。还有,谢谢,德拉科,布雷斯,刚才我们离开的时候高年级敌意的眼神完全转向韦斯莱先生了。”
这明显的变化已足够令萨麦尔对昨日雷吉诺德提到的‘不能说的众所周知’有些许猜测,至于该怎么确定和搞清这些事,则不必操之过急。
毕竟以现在来看,格兰芬多们还是经常会在冲动下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的,而且经常为他的探究取得各种突破性进展。
萨麦尔拿起魔杖,甩手完成了今天魔咒课内容——荧光闪烁后,听着弗立维教授满溢着热情和欣赏的三分加分,颇为轻松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