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蹄子!你怎能胡说八道!莫不是听了刚刚使臣大人的话,你怕了,便想嫁祸到我们三房头上来?”
碎彩泪光闪闪,“奴婢没有说谎!三夫人,就是您把迷香给奴婢的,您说这迷香是您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之前你就是这么上了三爷的床,您都忘了?”
楚茗霜吃惊的半张着嘴,真没想到还引出这么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原子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笑了笑,将楚茗霜揽过到身前,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下,三房的脸算是不要了。”
楚茗霜用帕子掩嘴轻笑,但又不敢出声,只憋着偷偷的笑。
翠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祖宗!您断不能听这丫头胡说啊,妾身冤枉啊!”
一旁的慕连看起来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这事情可不是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好事情,他长久以来,一直瞒着,瞒到今日,却不曾想,被一个丫头揭穿了,他自然不会承认。
“这小贱人怎么胡说?我可是自己爱上翠枝的,怎么会是她用药呢?你胡说什么。”
一旁的二房和长房自然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特别是岳韵,她素来和翠枝不和,如今有了这么好的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老祖宗,虽说不能相信这小丫头的片面之词,可她说的也未必不是实情,毕竟她遭了这番毒打,才吐出的怎么会不是真相呢?”
“但也不能错怪了翠枝弟妹,您说是不是,莫不如,咱们去找找证据,若真是有证据能证明是翠枝弟妹或者不是,这事情不自然就结了。”
慕老太太自然不愿,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该做到的她都得做到,索性点点头,答应了岳韵的建议。
“那韵儿你说说要怎么做?”
“这还不简单,我和大嫂带着人一同去搜搜他们的住处,若真搜出了迷香,那任他们如何辩解,也无法说通了。”
苏乐清没想到会扯上自己,这岳韵倒是聪明,这种让人记仇的事绝不自己一力承担,所以拉上苏乐清下水,便等于拉了长房陪着下水,这样三房以后也不至于只记恨二房,让二房处在一个不妙的境地。
慕老太太叹了口气,“罢了,那就按韵儿说的做吧。”
岳韵揽了苏乐清的手臂,对身后众人道:“我们去去就回。”
她又回头冲苏乐清一笑,“大嫂,我们走吧。”
苏乐清浅笑答应,二人携手走出了房门,朝三房的固园前进。
原子钺和楚茗霜也不着急,看着翠枝和慕连二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踱步,那着急的模样,早就把答案写在脸上了。
原子钺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肯定就是三房做的,不由得静下心看他们出丑,毕竟险些害死楚茗霜,绝不能轻饶。
他抿了一口茶水,望向门口,等待着她们讲消息带回来,尽管他心中已经笃定了结果。
原子钺笃定了却不代表慕齐和慕枫笃定。
他们二人也不知道这回究竟能不能压倒三房。
三房一直在他们兄弟二人眼中,就是一个十足的拖油瓶,毋庸置疑。
可偏偏自己的母亲护着他,向着他,让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老三不费吹灰之力就分了去。
这事谁遇上都不会开心,若能借这次的事情,将三房分出去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这样想,慕连心中也这样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