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咳嗽起来,他以手抵着唇,因发烧而脸上有些病态苍白。
“雄主!”萨丁连忙把水果撤下去,便携桌折下,焦急地给宋白抚着后背顺气。
宋白发烧,身体高热,病号服的扣子都没系好,随着咳嗽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紧实有致的腹肌。
蓦然想起雄主在健身房挥洒汗水的样子,萨丁的脸猛然一红,别开脸,把薄被扯上来,要给他盖上。
宋白按住了萨丁的手,虽然生病使他额上满是汗水,可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我一点也不冷,这么急着给我盖被子么?”
雄主的手很热,热度在萨丁的手背上,像火烧灼。
“没、没什么。”萨丁勉强镇定。
宋白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连被子带萨丁的手,都挪开了,他看了看温度:“这么热,上衣还不如不穿了。”
说着,竟然真的自顾自地要脱下来。
“雄主!”萨丁声音很慌,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急哄哄地上来,就把即将脱下的衣服给宋白重新穿上。
动作拉扯间,薄薄的病号服到底是扯掉了,露出宋白这段时间充分锻炼的成果。
萨丁是真的没眼看了,也不顾自己冷漠的形象,啊地一声扎进被子上,装死。
宋白哈哈大笑,顺着他头发,慢慢抚到萨丁的后颈上。
萨丁一直装死,可是那红色却悄悄爬上了露出头发的白皙耳尖。
“你雄主,就让你这样看不下去?”
虽然是问句,那音调里却透着淡淡的傲气。
萨丁向来实话实说,他不好意思地从被子里起来,摇了摇头。
“雄主,衣服穿上,可以吗?”
“行啊。”
雄主竟然这么好说话,萨丁刚想说些感激的话,只听宋白道:“可我病成这样了,你不得来帮我?”
怯意一时间又浮上心头,萨丁咬着牙,捡起病号服,嗖地转过身去,背对雄主,展平上面的褶皱。
都结婚一年半了,最亲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萨丁这么劝自己,却无法阻止手中抓着的蓝白条纹的上衣微微颤抖。
“之前还胆子挺大,现在怎么跟个兔子似的。”
萨丁知道,雄主说的是他上回作死,穿套装的事。
“上次,”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像自知做错事的虫崽一样:“和现在怎么能一样……”
诱惑,是怕失宠。被诱惑,却是他定力太差,心里总多些有的没的。
萨丁啊地一声,只感觉身体在向后仰,等落入雄主的怀抱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宋白把他从背后抱住,环着他的强健躯体上带着干燥的温暖的热度。
宋白头搁在萨丁肩上,脸贴着他耳侧,笑声隆隆的,“有什么不一样,还是你雄主现在更有魅力?”
低沉的笑意在萨丁的耳侧隆隆响起,虽然脸上生热,萨丁却感觉心情平静了几分。
怎么能是他定力差,分明是雄主魅力太大。
于是点头称是。
宋白反而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还会调戏我了。”
萨丁手搭在雄主环着他手上,清冷的声音里满是认真,“雄主一直很特别。”
宋白心情极好,薄唇勾起,把手里的东西戴在萨丁的脖子上。
“咦?”看清楚雄主给的,竟然是上一次“求婚”时,宋白拿出来的时钟指
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