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申静默了片刻:“你让雄父和我说。”
管家淡漠:“家主就是这样吩咐的,少爷还是照做为好。”
尤申火气上头:“一句话就让我毁约?雄父可不是这么教我的。”
啪地挂了电话,脸上却没有一点愤怒,反而心情蛮好,还带着笑。
秘书是跟了他几年,深知尤家主那说一不二的风格,忧心忡忡:“尤总,这样反抗家主,对您不太好吧。”
尤申懒懒倚在老板椅上,手指敲在办公桌上,嗤笑:“京都这片小地方,从我十四岁踏进尤氏第一天起,就想迈出去了。从我和宋氏签约起,就等这一天了。”
秘书瑟缩了一下,合着您以前那么敬畏尤家主的样子都是装的啊。
……
宋白这边,聚会才刚刚开始。场地是在主任家提供的二层花园小洋房,草坪前热热闹闹摆满了气球、彩带,往来的侍者鱼贯穿梭,还在摆放着各种饮食。
宋白和萨丁来得太早,客虫数量寥寥无几,把饮食交给侍者,宋白选了个隐蔽处,萨丁找了个位置坐下,宋白却没坐。
萨丁看向身侧,仰头:“雄主,你也坐啊。”
晨光映上雄虫英俊的面庞,透着一丝威严
宋白:“该说了吧。”
萨丁:“?”
宋白:“之前你给我送文件来那么晚,路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不肯和我说?”
这事过去快十几天了,萨丁没想到雄主竟然还记得。
萨丁:“没、没很晚啊。”就是晚了两个小时。
宋白:“别歪重点,我之前问过你两次,第一次说什么都没事,第二次说庆典再说。现在,庆典到了,也该说了。”
萨丁:“……”
如果承认是没看见雄主引发的焦虑,那么他这个军雌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雌虫若向雄主示弱,那么就不是个合格的、强悍的军雌。
虽说雌君不能对雄主撒谎,心一横,道歉:“是我太累,睡过头了。”
宋白可不依他,突然一笑:“知道吗,萨丁,你每次说话,就会下意识摩挲袖口。”
萨丁下意识把手一缩,想藏到袖子底下,猛然看见,他穿的根本就是短袖。
他说谎不会有小动作,但是会心虚。
雄主是在诈他。
手不动还好,这一缩,就坐实了他就是在说谎。
萨丁愧疚:“……雄主,我”
“你们在这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打破所有的寂静。
他是个亚雌,雌侍打扮,跑过来却一蹦一跳的。
莽莽撞撞地拉住两虫的手,转身大步走,嘟囔:“雌侍们都在后院呢,这地方是给雌君坐着……”
“不劳麻烦。”雄虫冷漠地撤回自己的手,把他搭在萨丁腕上的手也撤回来。“我和雌君就在这坐。”
亚雌指着萨丁,震惊:“你、你,又一个亚雌雌君?!”
又指向宋白,一副快昏厥的样子:“雄、雄,雄虫竟然来参加庆典?!!”
他快疯了,像主任那样亚雌作雌君就够离奇了,结果雄虫还亲自来参加雌虫们的庆典?
萨丁自幼体弱,被误认作亚雌惯了,刚要解释,却被远处两个迎上来的雌性夺走注意力。
正是亚雌主任,和他的雌虫弟弟阿文。
主任笑着把萨丁迎过去,看到宋白时,笑意更扩大了。
倒是阿
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