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皱眉,担忧:“你脚也扭伤了?”
萨丁飞快摇头,天光落下来,宋白看清楚了,萨丁白皙的脸上却是染了一抹红晕。
不就碰了一下,用得着反应这么大?
宋白翘起嘴角,强有力的双臂抱住萨丁的腰,旋身把他落到地上,把另一车里的两个亚雌,还有在肖家院子里忙碌的园丁侍者都看得愣在了原地。
宋白揉了一下萨丁柔软的发,贴在他耳边:“我可不认路,你得领着我啊。”
热热的气息,从耳边直麻到指尖。
“……好、好,雄主。”萨丁腿依然在软。
晕晕带雄主见了雌父,听雄主出言拒绝雌侍,又听雌父叫自己留下,萨丁不知道怎么回事,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
这两天他都是这个样子。
自从那天雄主和他开诚布公谈了以后,着实不对劲了起来。
以前为了维持雌君身份强压着的想法全都散溢了出来,想和雄主亲近的**越发强烈。这种亲近既不是夫夫最为亲昵的亲密,也不是必须要时刻看见彼的距离上的亲密。
就是单纯想贴近他,拥抱他,恨不得腻在彼此怀中,拥上天荒地老。
这种想法吓到了萨丁,他甚至找借口外出了两天,直到临行前上车时,雄主突然弄了他手心一下,所有压抑的东西瞬间决堤,倾泻而出。
这不该是一个本分的雌君该做的,但他仿佛随着挣脱了雌君身份的约束后又在期待着什么。
一股刺鼻的清凉味道钻进来,一个熟悉的淡漠的声音:“清醒了?”
萨丁身体一个激灵:“是,雌父。”
肖恩挥挥手,一旁的侍者把手里的醒神嗅瓶拿了下去。
“一个雄虫就让你魂不守舍了。”
不是嘲讽,只是在叙述事实。
萨丁:“……是。”
“既然他不要那也没办法。”肖恩缓缓道:“不过,大老远来了,先别急着走。庆祝你弟弟成年,一块参加了他成年礼再走。”
萨丁握紧了拳,低声道:“是,雌父。”
走出了院子时,雄主正在曲折的长廊底下,研究眼前树木上的果实。
看见萨丁,宋白向他招了招手,刚才还魂不守舍的萨丁突然冲过来抱住他,把头埋进他怀里。
宋白好笑,抚了抚他后颈:“怎么了?”
萨丁声音低低的:“三弟成年了,雌父会把家主之位传给他。”
宋白的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沉重,他想起来,萨丁从小最崇敬的就是他雌父,这么多年,一直以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家的领导者而努力。而他却为了爱情,放弃了所有的一切。
“很伤心么?”宋白的话轻轻的。
萨丁摇头,“就是有点难受。”声音发闷。
宋白拉住他的手,“不想看我们回家去。”
萨丁深吸一口气,挣脱出来:“我没事。”
宋白:“不勉强?”
萨丁:“我想看三弟怎么接任的。”
当年那个不到他膝盖高小崽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姿勃发的成年雄虫了。
蓦然发现二人怪异的亲昵,红着脸,又补充:“就是很想看看……”声音越来越小。
欲盖弥彰。
宋白轻笑:“好,那就看看。”
白天他们是在萨丁出嫁前的房间里休息的,宋白饶有兴致,细细端详每一样物品,从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