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京都酒家,楼梯拐角。
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传来。
“还能有什么事,我……”萨丁有点难以启齿,狠狠地揉一把头发。
下午靶场赢了第一,雌虫学生们起哄,闹着要萨丁请吃饭。
萨丁本来不情愿,谁让雄主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他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可是,完全没想到竟然吃了这么晚,萨丁看到时间才终于慌了。
“直接说了吧,老头让我主动,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主动方案。”萨丁深深吐口气,问那端的平:“你知道得多,有没有好建议?”
“你可是少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副官又能知道什么。”平坐在洗手间马桶盖上,话语里凉凉的,丝毫不见客气。
萨丁皱了下眉,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活泼的平说这种话,“我……哪儿得罪你了么?”
平那边因为震惊沉寂了一会儿,闷闷的传来,“少将也会自我反省?”
“平,你有话就直说。”萨丁彻底不满意了,面对雄主以外的人,他向来没太多耐心,
“你让我有话直说?”平语调瞬间高了,但还努力压抑,“那你自己呢?少将大人?”
“萨丁,我跟你三年了,我说了很多次,你要有什么撑不住的难受的可以给我说,我都会听。结果呢,要不是警署找到的物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成天忍着增强剂那份天杀的疼。说到底,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朋友?”
“……这很重要吗?”萨丁揉了揉眉心,不甚理解:“说了又不能解决问题,再说,我早习惯了。”
平所有的怒气瞬间哑火了,萨丁是京都军最年轻的团长,偶尔也能和新兵们打成一片。但更多时候,萨丁是以一个上位者的角色出现,他身上有许多上位者独断与□□。就像现在,他认为压抑是对的,就一直不与人提。他认为小事不值一提,也真的不会同任何人说起。
“你就不能多爱惜你自己一点么!”平恨恨道。
“我一直很好啊。”听到平恢复了以往的语气,萨丁扬了扬眉,重回正题,“快点说说,你那有什么好点的主动建议?”
“……”平无语了一会,“也就提到雄主时,你才像个正常雌虫!”
萨丁对他的调侃毫不在意:“关心雄主有什么不对?”
平不满意地撇嘴,但没反驳,望了眼洗手间外的身影,不禁打了个哆嗦。
压低了声音,小声给萨丁出谋划策。
行吧,至少还有个雄虫,能让他正常一点。
……
“一共就三种,每一个都不适合,你还有……喂喂,平,你还在?”
萨丁晃了晃通讯,对面是真没有平的回应了,倒是多了平的尖叫。
“不!盛安你走,你去找别的雌侍发泄,我不行我拒绝我不要!你别扯我衣服!”平的尖叫。
“胆子大了,敢直接不和我说一声直接去找白山?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雄虫危险的声音。
“那你也不能……两天了,我一步没下床!”指责。
“你不是军雌?”反问。
“军雌不是铁打的,不行!这我刚穿上,哎!我终端还没关——”焦急。
接着,只听嘟嘟的忙音挂断。
萨丁迷惑地看着终端,平不是雌侍?怎么突然开始和他雄主大呼小叫了?
算了,他现在更应该忧虑的事,还是理解这个主动。
萨
丁讨厌没有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