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因为这场意外导致了萨丁计划的泡汤,他不得不开始想备用答案。
可思来想去,两天过去了,他甚至主动向亲朋好友求助,可惜还是没有解决办法。
雄主就该配得上最好的,这是萨丁坚决贯彻到底的信念,可是接连不断的碰壁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把标准放得再低点。
停职以后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再或是陪雄主吃,陪雄主睡。好不容易有了件事能让他尽心尽力,萨丁干脆破罐子破摔,想着实在不行就回家低个头,反正他家雄虫在顶点酒家还是有些脸面的。
就在萨丁如此想的时候,一个来自他现任上司,中将白山的通讯又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萨丁心存忐忑地带着尚不成型的课本书稿来到白山住处,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茶香。
“来了,随便坐吧。”白山正在戴着眼镜看着什么,随口对萨丁道。
萨丁抱着课本,乖乖坐到板凳上,像个等着挨训的小学生。
白山中将掌管京都军,第四军是他的直属手下,萨丁也算他的下属。但萨丁却几乎没有见过白山。
他升为少将才不过两三年,和其他军团动辄数十年的老资历军官比起来,确实算极为年轻的。
年轻到还不守规矩,让他坐着非得一会儿一抬头,自以为没人发现地从看看四周,又看看白山。
白山本想研究完手上这封信内容的,但萨丁目光太明显,他没忍住,摘了镜子道:“行了,别看了。”
萨丁受了个惊吓,微微缩了下脖子,但脸上的神态丝毫没有变化,不知情的人根本什么都不会发现。
白山没忍住,笑了一声,年纪轻轻却能统领京都第四军队,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至少板着脸的伪装技术到位了。
“叫你来没别的事,来,这封信给我誊抄一份。”白山从桌上拿出另一封信纸,推给萨丁。
“誊抄?”萨丁奇怪地咕哝,看到上面内容,面色古怪起来:“慰问信?”
军部慰问信,是军部给已婚军雌雄主的特别礼物,通常还伴随着军部统一采购随即发放的xx旅游三日游,情虫宾馆两天三夜等等,是军部向其雄主表达的谢意,愿意让军雌继续为国效力,每年统一发放一次。
而这信件由长官亲笔书写,下属再拿去复印,虽礼物包裹统一分发。
萨丁抬起头道:“可是九月份的分发季已经过去了。”
白山当然知道,“你只管誊抄就好。”
萨丁心里疑惑,坐下抄写时不由得读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道:“……收信人盛安?”
白山淡淡道:“有什么问题?”
萨丁飞快摇头,军雌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哪怕白中将现在就让他当场恢复原职都没理由反抗。
只是在心中,不由得好奇地琢磨起盛安和白山的关系。
一个白手起家的雄虫中将,一个盛家嫡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成了师徒。而且,昨晚平和他通讯过,憔悴落寞得吓人,难道这是白中将心疼爱徒独守空房,于是要把平打包给爱徒送过去?
雄虫不是一向认为管别虫家事很无聊吗,白中将怎么也无聊起来了?
萨丁正在写最后一句话,只听白山道:“你写完了就顺便寄出去。”
“哎?”萨丁没想到这倒霉事落到自己头上,“但这真不合规矩啊!没有十月送第二次慰问的。”
让他自己寄出去,那到时肯定会署他的名字,玩意盛安来电话问,那白中将这个锅岂不是
他给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