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尤家主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毕竟盛白山现在是萨丁的直属上司,又是萨丁雄主的老师,要想为难萨丁,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肖容表情松动了。
尤家主再接再厉:“你就去和他见见,实在不行,我着陪你,不愿意了咱们马上回来。”
肖容沉默一会,终于点头:“行,我去见!”
肖容一点头,尤家主终于松了口气。
“但你终端得给我!”
知道伴侣脾性,尤家主立刻摘了终端递给他,肖容当着尤家主的面亲自拉黑了白山,扔回尤家主手里:“没有下次,否则别想再上我的床!”
赤足走回卧室。
尤家主苦笑了下,被伴侣如此威胁的雄主,这虫星上,怕只他这一份了。
能让肖容放下,白山,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
月升中空,京大不远处的一家唱吧还在开放。
包间里,红绿的霓虹灯交错辉映,打在歌唱者的清秀的脸上。
“萨丁,很晚了,该回家了,”宋白试着夺走萨丁手中的话筒,被萨丁打了手背。
“你……走开,别碰我!”萨丁脸颊红红的,身上一股淡淡酒气。
“就不应该让你喝酒。”
宋白叹道,他手上发红,火辣辣的,萨丁用力很大,显然醉迷糊了。
记者招待会结束,直播也就结束了。
但是现场受邀的校友对着萨丁态度突然狂热起来,宋白摆脱了前来攀谈的层层合作者,萨丁则被狂热的亚雌们簇拥着,在疯狂的鼓掌与叫好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掷飞镖。
那酒就是亚雌送的,回家路上就被萨丁干完了。
上次在江城的舞会上,萨丁只喝了点红酒,就有一点醉态,但神智清醒。这次,萨丁却连神智都丢得一干二净,大晚上的要来唱歌。
宋白还能怎样,当然是顺着啊。
“谁喝了?我只、只喝水了,”萨丁把头甩回去,继续切歌:“喝了,你也、管不着!”
宋白扳住萨丁肩膀转过来,对视他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管……你是谁?”萨丁不耐烦扫开他的手,“你不是雄主,不许碰!”
得,刚才好歹还认识,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了。
见过酒喝多了不认人的,没见过萨丁这样只喝一瓶,越来越不认人的。
宋白一把夺下话筒,把萨丁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萨丁手脚并用地锤他:“放我……下来!”
不愧是军雌,还挺有劲。
宋白嘶着把萨丁扔到沙发上,转身大跨步取回架子上的风衣,萨丁蹭地站起来就要跑,被宋白张开风衣,给不安分的萨丁反绑上,抱着出了包间。
“喂,那雄虫,你给我停下!”走过大厅,一个前台亚雌
拎着警棍从后面追了上来,他满脸严肃:“把你怀里的放下,这地方不是让你们来糟蹋亚雌的,你给我站住!就说你呢!”
宋白无力,只好停下解释:“这是我雌君,他喝醉了,你要看我们的结婚证吗……”
眼前的前台一副呆滞的表情,宋白只好再次提醒:“结婚证?”
前台瞬间醒悟过来,他连忙把警棍关掉,脸上是狂喜,语无伦次道:“你……你是宋先生吧,我刚才还看你重播呢,特喜欢你,对了你抱的一定是萨丁先生?我也喜欢他,能、能不能合个影,你看……”
留完了合影,宋白走出唱吧,怀里的萨丁终于安分了下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