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好了没有?”
萨丁提着整理硕大的旅行箱,来到宋白面前:“好了好了,雄主,我们出发吧。”
“你确定穿这身去?”宋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萨丁转了一圈,“有什么不对吗?”他觉得挺帅气的啊。
一身简单T恤,露脚踝的牛仔,还有防晒的遮阳帽,看起来就是个有点保守的亚雌装扮。
宋白扶额,“现在十月底,北方都下雪了,你这身夏装是要冻死自己?”
萨丁满不在乎:“没那么严重吧。”
提起行李箱拉杆就要走,被宋白一把拉了回来。
“换一身。”
“雄主,没必要,我一定不会发抖的,我可是军雌。”萨丁笑意盈盈。
“要么换,要么今天就不去了。”宋白语气不容商量。
“雄主!”萨丁晃着他胳膊恳求道,废话,他要穿太厚,裹得像个球,雄主还怎么从一堆球里第一眼认出自己?
看来之前实在是太惯着他了,宋白咬牙,这么要紧的事上居然还想撒个娇就瞒过去?
打横抱起萨丁丢到大床上,从旁边衣柜里扯出两件秋装,不由分说就往萨丁身上套。
“哎哎,雄主!”萨丁慌乱地躲闪,抬眼看见宋白快要冒火的眼神,蔫了,不再挣扎。
但在宋白要他脱衣服时死活不肯,非要宋白离开卧室才肯换。
宋白只当他羞,毕竟每天早上萨丁换衣服也都要背着他才行,贴心地关上门,萨丁凝视了一会儿,确定了雄主真的出去,才松一口气。
他慢悠悠地把秋装直接套在夏装外面,对着穿衣镜,确定完全看不出痕迹才满意,反正他箱子里还装了好几套,有备无患。
卧室门一推开,只见行李箱摊开在地,宋白把一摞薄薄的夏衣堆进他怀里,道:“这些放回衣柜,去把秋冬的装进来。”
萨丁捧着衣服欲哭无泪。
这些可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雄主已经这么说了,萨丁自然不可能再说什么,还好他身上还有一套。
等把东西收拾好,宋白拎了下箱子,表情很是惊疑,道:“这分量,你到底装了多少?”
“我记得没多东西啊,”萨丁同样奇怪,很自然地走过去掂了掂重量,宽松的秋衣领口随着萨丁拎起来的动作自然下滑,露出底下藏着的夏装领子。
宋白没有丝毫诧异,他指着卧室,面无表情道:“把你身上那套也给我换掉。”
“……雄主你太诈了!!”萨丁悲愤。
行李箱是雄主放倒的,雄主怎么可能不清楚重不重?
……
飞机上,舒适的温度让萨丁不满意地扯着薄而保暖的秋装。
明明可以很靓,为什么偏要穿这种衣服。
右边是窗,窗下面是洁白如平地的云层,再下面是数不清的楼房平地。
左边是雄主,腿上放着便携终端,键盘敲得啪嗒啪嗒响,终端屏幕上是他看不懂的一系列专业名词。
萨丁抬手看了看时间,自从上了飞机,雄主一看三十三分又十二秒没看他一眼了。
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办公务,就是不理他。
雄主不理他,也没理别虫,说明雄主是个工作能力超强,而不是留恋美色。
萨丁的心像是被小鹿用毛茸茸地鹿角一下一下地撞,烦躁却又痒痒的。
雄主不理他,说明他这一身很挫的秋装又没有吸引住雄主的注意力。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