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那是我雌父的战友,”怀余挠挠头,露出一个有点羞涩的笑,道:“从我记事起,就寄养在别人家,那个时候他就常常看我,这些年对我也是照顾有加,他是特别特别特别好的叔叔。”
似乎是为了强调,怀余一连说了三个特别。
萨丁却皱紧了眉。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现任北方中将,名列世家之二,性情高傲的齐家主君,还会好心照顾战友遗孤?
萨丁还欲再问,却听宋白道,“到了。”
进了内厅,由侍者依照邀请贴的电子编码,分别将各位客人引导提前分配好的包厢中。
路上,怀余逗侍者,能不能把他们三个安排到同一间包厢。
年轻的侍者被主动的雄虫逗得脸红,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现在都讲究**,包厢都是按号码提前分配好的,一个房间不会出现两人以上。”
“那他们怎么可以?”怀余一指前方,二十来个军雌训练有素地把中间的个头高挑的雄虫紧密围护在中央,看起来都是往一个包厢里去的。
侍者迟疑道:“他们是军方,提前和主办方打过招呼。”
“那你也去和主办方说,我们就三个要一个包厢?”怀余不依不饶。
“可是,那、那不合规矩啊!”侍者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手足无措。
宋白拉着萨丁横跨一步,和怀余隔出老远距离,和侍者道:“别听他的,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学弟!你摸摸你的良心!”怀余像个幽怨的雌侍。
噗嗤一声,萨丁没忍住,别开脸小声笑。
然而,出于军雌的本能,他隐隐感觉有点不对,抬起头,只见前方被军雌们簇拥的雄虫灼灼地向他盯来。
萨丁躲到宋白身后,有所察觉的宋白向前看去,正对上雄虫的艳丽容颜,细长的眼睛,宛如勾人的狐媚。
宋白毫不客气地直视回去,艳丽雄虫见看不到萨丁,十分嫌弃地转回头去,随着军雌们的簇拥,继续向前去了。
内厅是长方形的走道,两侧有许多扇门,其中一扇门突然打开,紧接着溜出来一个人影,贼似的声音悄然响起,“先生,前面那群军雌走了吧……宋先生?长官?”
“走了,”萨丁道,见平高大的身躯佝偻得像个虾米,皱眉:“你怎么这幅鬼样子?”
“走了就好!”平长吁一口气,挺直了腰板,抚平军装上的褶皱,道:“待会儿我再解释。”
又对着侍者,烦躁道:“我和我长官一个包厢,没问题吧?”
虽然是问句,军雌身上毫不收敛的威压把侍者吓得差点跪下,飞快摇头:“没有,没有。”
在宋白的默许下,一行三人,赶往分配好的包厢。
只剩怀余被留在原地,恨恨地踢一脚墙,道:“哼!凭什么我就不行!”已改已改已改大家重新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