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刚才看见全是三军的,四军被我强按下去,一个虫没有,我必须来撑撑场子,”平喝了冰水,长舒了一口气,想起什么,一言难尽道:“就这样咱们军还有不乐意的,论坛里还盖楼骂我呢!”
萨丁没忍住笑出来,平是副官里和军雌们关系最好的,还会在他布置任务过重时提出减负,现在,估计是让这群色相蒙住眼睛的下属们伤透了心,调侃道:“你雄主要知道你受这罪,指不定坚持要你回家。”
平愣了一瞬,嘲讽一笑,“他巴不得我不回去。”
“怎么回事?你和你雄主不是刚和好吗?”萨丁急切道。
“没事,”平敷衍道,刚才脸上生动的表情收得一干二净,他起身道:“这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平走出包厢,迎面是刚刚出去接电话的宋白。
宋白诧异:“你们不聊了?”
“叨扰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下次请你们吃饭。”平笑着,在身后向萨丁比了个恳求的手势,婚姻的事朋友之间说说就算了,要是传到雄虫耳朵里,就就真的太丢脸了。,萨丁。
平走后,宋白问了两句,萨丁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只问宋白刚才侍者找他有什么事。
宋白脸色略古怪,道:“是腾辉来的电话,侍者拿的,说是这里面屏蔽信号,只能用专门的内部线路才能接打电话。正好我想和他打听一下阿萨矿石的事,也跟他聊了一会儿,他倒好,什么也不说,就卖关子让我等着看开幕。后来他那边有事,就挂断了。”
宋白点开投屏荧幕,显示出拍卖场的放大情况,道:“好了,就等着看他有什么新鲜玩意吧。”
与此同时,腾辉办公室。
“什么?说拍卖场里跑来个疯雌虫,还找不到他在哪儿?”西装革履的腾辉狠狠拍在桌子上,对面前站着的一排高大的安保雌虫们怒斥道:“一年一度的拍卖会都搞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站在正中央,个头最高的雌虫道:“腾少,这事我们是有责任,可是卖场周围大大小小每一个出入口我们都严格把关,连监控室我们都去看了,没虫知道那个疯子到底怎么进来的。”
“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难不成他是插翅膀飞进来的!”腾辉站起身,个子比雌虫矮了一头,但气势完全不输安保队长,“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接下来直到拍卖会结束,就是掘地三尺,都得把他给我找出来!”
“那疯子本来就是凭空冒出来,让我们去哪儿找。”一个细小的不满冒出来。
“谁?谁说的?”腾辉面沉如水,指着那一排雌虫道,“要是不想害别虫被辞退,赶紧给我站出来!”
“我说的,怎样?”一个雌虫不顾周围同事的推搡与劝阻,甩开同事的手,站出身来,他全身肌肉隆起,显得十分吓虫。
“都是事实,有什么怕说的?”雌虫抬着下巴,面上露出几分不训,道:“你自己去监控室里看看,就凭那个一闪而过的虫影,就要加大我们工作量,你凭什么?”
“工作出了差错还非要狡辩,推卸责任,你说我凭什么?”腾辉绕过桌子,来到雌虫面前,与满脸不训的雌虫对视着,“你们雌虫,都一样地胸大无脑!”
话音刚落,他突然向雌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雌虫被腾辉打懵了,粗壮的手臂下意识扬起来,眼看着就要对腾辉扇了过去。
“哎哎!你干什么,这是咱们主顾!”队长一步上前,拦下来雌虫的手臂,向腾辉赔笑道:“不好意思,这是新来的,才十八,不懂规矩。”
腾辉腰板挺直,直到他们潮水般离去,他拄着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