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用途的。至少,在侍候雄虫方面,可比家里贴心。
他低头咬了一口多汁的果肉,香甜瞬间充斥口腔。
操作台前,平抱着臂紧盯拍卖,他纯粹不想理方华,就只好站在这,盯着以往从来不感兴趣的拍卖瞎特么看。
他又想念盛安了。
一股温暖的涩意涌上来,平捏了捏眼角。
不就是去相亲么,关他一个雌侍什么事。
可是,以前就说好的,盛安如果要娶雌君,一定第一个先告诉平。
现在,盛安却一虫悄悄相亲,还振振有词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告诉你?可你知道了不还是又跑军部去?谁家的雌侍敢这么给雄主脸色看?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像亚雌一样乖点呢?
平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
盛安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一个无生命的摆件吗?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结婚以前平对盛安说他不会像普通雌侍那样顺从,盛安点头,笑说不是为了那个娶他。平以为盛安了解他,但现在盛安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尊重他的意思。
话说回来,还是他的错,他的出身太低,出嫁后又不够努力,在他这个年纪,成为少将副官已经是世人艳羡,可是想做世家嫡孙的雌君,还是太低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伤心涌上来,平捏捏眼角,把那股酸涩逼了回去。
“平,和我说说你的长官萨丁怎么样?”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房间里的军雌无一不酥了骨头。
待他们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向平投去嫉妒的目光。
方华可是他们这么多年第一个遇到的没架子的雄虫,怎么偏偏就看上平了?
平抱着肩膀,一动不动。
三军军雌不乐意了,他以为他是谁?姿色比不过亚雌,还傲,傲给谁看呢!
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目光,纷纷指责到平的身上。
平转过身,目光如电,被扫过的军雌只全身一寒,下意识闭上了嘴。
一时间,空气静的吓人。
平稳稳地走过来,堵在路中央的军雌下意识向两边退去,让出一条路来。
“我的长官已经出嫁了,他雄主是你这辈子都比不上的人,”平高高扬起下巴,轻蔑道:“你还想什么呢。”
有脾气暴的军雌握紧拳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去揍平。
方华含笑望着眼前一幕。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最喜欢了。
可惜,任务在身。
方华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翻滚的**,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军部常听人提起,今天头一回见到真人,就更好奇了。”只是想找他打架。
笑容愈发艳丽,“平,你愿意给我讲讲他吗?”看能不能找机会打一架。
平虫生第二乐事就是从别虫嘴里听到夸萨丁的话,第一乐事是向他打听萨丁。方华一个雄虫表示好奇,那不就是夸了?
平两眼发亮,怎么看方华怎么顺眼,以前那个混小子形象瞬间化为了天使小可爱,他亲近地坐到方华旁边,语气柔和得不得了,道:“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早讲给你听了,看你把周围这些叔叔们吓得。”
比平大不了几岁的叔叔们:“……”
平快乐地给方华讲,方华含笑倾听,军雌们郁闷却又不敢打断。
包厢里的气氛和谐得要命。
另一边,萨丁在操作屏前好奇地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