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扯出一个笑来,想把这句话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一种源自骨子里,仿佛是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脉动在告诉他,承认了吧,你没办法无视那些人的。
保护他们是军雌的职责,更是他自幼时就铭刻在骨子里的使命。
萨丁最终勾出了一个笑,他小声道:“雄主,我忙完去找你。”
宋白笑,“好。”
宋白独自向前,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破声,他没有回头。
那是他的主角,他的萨丁,在危难时刻,始终为他们着想的少将。
……
“一二,再使劲儿!”
棕色包房,在方华带门卡走后,二十个军雌同样也陷入了相同的困境。
这扇看起来小小的房门,无论众人如何齐心协力,也只是将至撞到微微变形,但是大门锁还是一动不动。
“草,早知道这么晦气,就不过来了。”一个军雌一屁股坐地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一打眼看见旁边指挥得有条不紊的平,阴阳怪气道:“咱们真是和某些人没法比,苦力我们出,等这门开了估计也全说是指挥官的功劳吧?”
在场谁都听得出来,就是为了方华走前只和平打了招呼而出气呢。但在场没有一人出声,十人一组在努力地卸门。而这个军雌,正是另外轮换下来休息的其中一个。
平一眼也懒得看他,他的大脑正在对门的薄弱点进行着高度精密的计算,“老三,十点钟方向,再挪两公分。”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变形的更加严重了。
坐在地上的军雌道:“还特么不如坐着歇口气,等人过来救完事了,在那白白费力气。”
旁边一块休息的黑头发忍不住了,皱眉道:“你不帮忙就算了,说什么风凉话。”
军雌道:“你到底三军的还四军的?怎么也被他迷住了?”
黑头发听出他就是嘴贱,也懒得废话,起身去替换前面休息的。
没了听众,军雌彻底烦了,四军副官是给他们灌迷魂汤了?一个个对他言听计从的。
切,没骨气。
军雌发誓接下来除非平主动低下头来跟他说软话,否则绝对不会起来替换。
一组十个人,少一个休息的,这开门的力气就少上十分之一,到时候门别想开了。
就在军雌陷入平给他低声下气的幻想中时,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在平的一个手势之下,撞门的军雌,休息的军雌全都停止了动作,他们纷纷退到了门的两侧。
“终于知道要请我了!”军雌得意地昂着下巴,抱着肩膀,他丝毫没有把空气中响起的三声短促的敲门当一回事,也完全没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正对着门。
噼啪一声巨响,军雌只感觉胸口重重一击,宛如受了千斤巨石的沉重挤压。
他听见自己几声脆响,凭着经验知道是骨折,而后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直接晕死过去。
萨丁进来一眼就看见倒在地上的军雌,皱眉道:“他怎么回事?”
另一边的黑发已经上去探了探军雌情况,低头道:“只是小伤,回去住两天院就好了。”
军雌出战常常难免磕碰,萨丁不以为意道:“那你在这守着他,其他人全跟我走。”
有些虫不明就里,道:“我们不是来看陪雄虫的么,走?去哪儿?”
萨丁睨了他一眼,熟知他脾气的平知道他又是在嫌人家智商低,连忙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