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当年,他和盛家两兄弟感情好,好到他漫山遍野追着白川跑,而白山总是在身后默默注视着他。
少年时代,情窦初开。那些好感,自然而然就萌生出来。
白山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和以前一样,做什么都没有顾忌。”
肖容突然泄了气一样,道:“我追白川,白川走了,现在你也走了,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身边现在一个也没有了。”
白山道:“尤哥他不一直在么?”
“他是雄主,和朋友不一样,”肖容摇头道,他抬起头来,眼里闪烁明亮的日影,“你知不知道,白川走的那天,其实,我在家里待了一整天,一直等你找我,你哪怕来和我说一句,解释一句就行……”
白山摇摇头,正要反驳,只听肖容道:“当时,只要你说,我就都会听。”
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兀自恨了他二十多年。
同时,也生生错过了二十多年。
“大哥走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我晚上半个小时去通知盛老,他去找他的爱人,而我去从我的军,平等的交易。”白山愣了一会儿,随即坚决道:“就是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从军。”
过去的事,就让他都过去吧。
就算是年少时的爱恋,对白山而言,也始终比不了军队战场对他的诱惑。
听出了白山的话语里的绝情,肖容突然一笑,顾盼生辉,道:“对我这样的美人都这么绝情,你还真是钢铁心,活该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军队里了却残生。”
“求之不得。”白山转身上了飞机,向肖容挥了挥手,脸上再无一丝一毫的温柔。
肖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飞机上升,远去,一直站了很久,直到尤承梧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披上外套。
肖容突然把脑袋埋进雄主的怀里,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哀伤,道:“走了,都走了,大家全都走了,我现在就剩下你了。”
十五岁的肖容天真烂漫,热情如火,他对不羁的白川一见钟情,误以为那就是爱情,一头扎进,狂热追求。
可是,白川却早心有所属,他在不断追求白川的过程中,开始注意到默默守护在身后的白山的眼睛,直到白川私奔的那一夜,他才发觉自己真正的心意。
笃定了只要白山来找他,他就跟定他了,可是白山却选择了从军,一去不返,甚至任由他误会着。
纠结与爱恋,久成执念,纵然成婚多年,却依然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
直到这一刻,在丈夫的怀里,他才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了轻松,与放下
尤承梧看了眼蔚蓝的天空,上方布满了来监察,看样子盛老是真的怒了,才会一口气出动这么多的飞机。
白山要驶出星际,恐怕难啊。
但这些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乎的只有肖容,也只是肖容。
既然他心结已解,那么其他都不重要了。
尤承梧拍了拍肖容的肩膀,温声道:“我们回家吧。”
肖容缩在丈夫的怀里,闷声点了点头。
……
盛家,实木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板上,盛老怒道:“让你们看人,就把人给我看丢了?!”
监察机的空军军长哆嗦着,道:“盛、盛老,这真不怪我们啊,天空上我们都给织成一张网了,只要白中将的飞机有一丁点线索,我们立刻就能发现!”
说着,瞥了眼京大的校长,不怀好意道:“再说了,这事校长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