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故意把“阿凌”两个字念得暧昧,表示她跟沈凌的关系不一般,用此警告时娇不要再执迷不悟,认死理了。六夫人以为时娇是个不知变通的普通女孩,她不知道的是,时娇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像猫逗老鼠一样逗她玩。
六夫人左口一个阿凌,又口一个阿凌,除非时娇是个聋子,才看不出她跟沈凌有关系。不过,六夫人此举只是徒劳。任她怎么亲密的叫,就算喊“亲爱的阿凌”、或者是“阿凌宝贝”,时娇都不会把左轮给她。
她只是装面瘫,脑子又不是真的瘫了。
六夫人忽然出现在这里,一个尽的要带左轮走,虽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定不是好药。
时娇缓缓摇头“沈哥哥没跟我说。”
“沈、沈哥哥?!”六夫人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她瞪着时娇,气的破音了“谁准你这么叫的?下人就要下人的样子!”
时娇才不是故意这么叫的气六夫人呢。
她只是忽然想这么叫了。
时娇依旧慢慢的吐出三个字“沈哥哥。”
“你还这样叫!住口!”六夫人气到姣好的面容扭曲,脸上的粉因为激动,疑似在空气中飘舞。
“……”
时娇冷漠的眼神中,夹杂着对智障儿童的怜悯。
唉,不管六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她喜怒都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的样子,搞不出什么大浪。简单的来说,就是胸大无脑,段位太低。
“是阿凌让你这么叫的?!”六夫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她吃惊的喊道。
时娇“……”
这样蠢,她倒不想继续欺负了,没成就感。
心里摇摇头,时娇不想整六夫人了,淡淡的瞥了六夫人一眼,转身拽着左轮回家,留下一句话收尾。
“如果真想带走左轮,上来,打电话,让沈哥哥亲自跟我说。”只要沈凌亲口跟她说了,她二话不说就松手。
“汪汪……嗷呜……”
左轮对外面恋恋不舍不想回家,撒娇的叫了几声。时娇无动于衷,轻轻的拽了拽绳子“走了。”
左轮是通人性的,它可能察觉出事情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沮丧的低垂尾巴,也不挣绳子了,可怜巴巴的跟着时娇走了。
“不许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六夫人反应过来,又把时娇给拦住了,伸进背着的小白包,掏着东西。左轮察觉到什么,低垂的尾巴竖起,又对她汪汪叫了几声。
她段位太低,时娇没把她放在心上,木着脸看她还能出什么花招。
是掏手机给沈凌打电话吗?!她饶有趣味的想,要是真的这样,沈凌跟这个小妈之间的关系就有点刺激了……
是你逼我的!贱女人!
六夫人恨恨的想,摸到提前准备以防万一的迷药,直接抓了一大把,屏住呼吸,不要钱的往时娇脸上撒!
……不是打电话???
这是什么操作撒的什么?粉底吗?
时娇一时不备被白粉迷住眼睛,她懵逼的揉了揉眼睛,咳嗽两声,努力的睁开眼睛。
“汪汪汪!”左轮的叫声有些尖锐。
怕引人注意,六夫人赶紧又撒了几把,然后退后几步,冷笑不止。
“你撒的……”
时娇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感到脑袋晕沉沉的,有一种强烈想睡觉的冲动。她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