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芳说道,“青青,你弄错了,这烧饼我哥不会做,要我来教,所以,你要吃烧饼,得找我才行!”
赵青青好脾气的笑笑,心里有点纳闷,徐桂芳她知道,在家很少做饭,即便是做饭,也不过是熥一下馍馍熬个稀饭,什么时候会打烧饼了?
但她不会平白无故质问人,只把疑惑埋在心里。
徐桂芳似乎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说道,“这做烧饼其实不难,我妈就会做,前年去舅舅家拜年,舅妈说想吃烧饼,我妈当场就做了几个呢!”
赵青青对徐桂芳一脸佩服,说道,“桂芳你真厉害,即使婶子会做,你一看就会了,那也太厉害了!”
不知为啥,徐红利总觉得二妹在撒谎,这些年家里过得穷,刘凤仙也许会打烧饼,但从没做过,这一点他不确定。
但他知道的是,他那舅妈马氏是个异常节俭的人,而且和他妈刘凤仙关系不好,即便是嘴馋了,也绝不可能大年下拿出那么多白面,让大家跟着她一起吃烧饼。
徐红利没说话,冲二妹笑了笑。
徐桂芳干脆扭过了头。
因为走大路要绕行,牛车走得又慢,遥遥看到镇高中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徐桂芳和赵青青提前下了车,一路小跑着往学校走去。
徐忠民则和徐红利走一个岔道上了山。
那个简陋的木屋在树林子里面,虽然也有路通往外面,但却是很窄的崎岖山路,勉强能过独轮车,牛车是上不去的。
徐忠民用镰刀割了一把青草喂牛,将黄牛拴在一棵树上,两个人便开始往下搬东西。
将所有的物品都归置好,徐忠民并没走,他将牛车赶到了镇上赵青青的姨家,第二天赵青青的二哥要来镇上为生产队买化肥,牛车正好可以让他赶回去。
再次回来后,徐忠民先是砍了一些木头,将木屋破旧的门加固了一下,并且安上了门锁扣,出去的时候,可以加上一把锁。
忙完这些,将缺了口的铁锅搭在铁皮炉子的架子上,现和了泥巴糊在外面,这样干透了很保温,烙烧饼的时候省炭火不说,还节约时间。
中午就地取柴,接了附近的山泉水烧热了,就着热水吃了两个冷馍馍,继续忙活起来,这次是要烧炭。
烧木炭火候很重要,火候打了烧不成,火候小了夹生,用的时候闷烟,而且烧一窑炭,要费整整两天的时间。
光是选择合适的地点挖好坑,就已经半下午过去了。
晚上父子俩挤在小屋的一张床板上,夜里山风急,呼呼地风从窗户里钻进来,徐忠民年龄大了,身上明明裹着两层被子,还觉得冷得很,一晚上没睡好。
徐红利到底年轻,睡得倒是很踏实。
千山镇高中女生寝室内,徐桂芳轻手轻脚起了床,穿好衣服用梳子梳了梳头,脸也没洗就出了门。
虽然没有手表,不过看黑沉沉的天,大概也就是四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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