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算起来,昨夜到底也是她吃了亏
“你们可曾听说是因为什么事?”
“不知大清早,老夫人就派人去大房那问了院中众人皆伺候得当,无一人犯错”
萧瑾卷着被子,有些莫名。
算不来,算不去,这事似乎是她的缘故。
只不过,他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难道,昨夜她伤了他的脸面?
也对,换做一般男人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一不小心起了反应,总归有些落脸的。
其实,萧瑾昨夜也想过,萧珏会不会对她起了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这个想法刚刚冒起就被她掐灭了
她与韩越之间的关系,长兄一直知晓,没理由再来横插一脚。
他可是连物件都不与人共用的人,就更别说男人了
而且,想来想去,她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勾的他成了断袖?
明明之前他还对她和韩越嗤之以鼻?
何况,她前世的时候曾听闻,男人有的时候不需要特别刺激,到了时候,也会起了反应。
特别是,晨起和夜晚。
想了一夜的萧瑾才稍稍安心,就得了这么个消息。
长兄,比她想象之中还要在意这事
“主子,您若是担心的话不如等大公子下次休沐回来的时候去看看他?”
“恩”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正好她这几日也想想措辞,看看怎么能圆过这事,却又不伤他脸面。
毕竟,好不容易处好的关系,总不能因为这事闹僵了。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萧瑾这一等,足足等了一月,都没有等来正主
翰林院里,前段时间休沐最勤的侍读学士突然之间变了模样!
开始疯狂的埋头苦干
这可苦了手底下一帮小吏。
韩越看着眼前的萧珏,恨不得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好好一个侍读学士不去为帝王和太子进讲经史,天天待着翰林院忙着以前的活计。
这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么?
“国史是你整理的?”萧珏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摞子书册,眼神冷如冰霜。
“正是下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韩越克制着郁闷,尽量让自己笑靥如花。
“重做。”
“什么?”韩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他用半年时间整理出来的前朝国史。
“重做还需要我重复几遍?”
闻言,韩越的上下牙紧紧的咬合在一起,过了半响,才生生吐出几个字“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笔迹混乱。”
“好”很好,他堂堂榜眼出身,师承大家,居然有一日会被人说成笔迹混乱?!!!
“怎么?你不服?”萧珏的眸子深不见底,不带一丝光亮。
“怎么会呢?大人说的都是实情。”这翰林院里,能说他笔迹混乱也就他一人了!
“既然如此,就去从做。”
萧珏从桃木四方椅上站起,头也不回的朝着文渊阁走去。
“你最近得罪侍读大人了?”听到他们这边动静的小吏小声询问道。
“他一天到晚沉着一张脸,谁敢上前跟他说话?就别说得罪了?”韩越捧着手中的国史,欲哭无泪,这得从新编到什么时候?
“既然没得罪,不如你去说两句好话,许这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