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没有任何疑问，她和暗九互相见礼后，知道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叮嘱李骥记得将补汤趁热喝完就回云记去了。

    临出门时，还差点和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的苏文瀚撞到一起。

    苏文瀚气喘吁吁地进了书房，看到暗九已经开始翻阅女书，便凑到李骥身边，悄声问道“怎么样了？”

    李骥摇摇头，示意他再耐心等等。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暗九的表情越来越严峻，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始终没有放下。

    直到她翻完最后一面，李骥才沉声开口道“看完了？”

    暗九抿了抿嘴“看完了”

    苏文瀚惊喜地询问道“你真的懂江永女书？”

    暗九点头，回忆起往事，脸色不免黑了几分“我爹娘走得早，所以我是在阿嬷的身边长大的。阿嬷去世后，伯父说我是女子不能继承家业，便勾结族老将爹娘和阿嬷留下来的东西夺了去，还将我赶出家门。我就是在流浪时被收进了暗卫营。”

    苏文瀚心有不忍道“你”

    暗九仰起头，冷冷地勾了下嘴角“我拼死从暗卫营里被选中成为暗卫时，就向主子求了恩典，亲自回到家乡，把夺我家产的族老和伯父一家丢进了大牢，他们如今在流放的路上应该过得挺不错的。”

    苏文瀚抖了抖“你还是继续说江永女书的事吧”

    暗九抬起那本书，解释道“阿嬷曾经教过我几年女书，虽然长大后有些地方记不清了，但用来理解这本书还算绰绰有余。”

    李骥开口问道“所以这本书里头究竟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