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开学的前一周,傅从渊蒋旭开学的前两周,蒋旭的父亲蒋轩从杭州赶过来。
到了北京,还是林妄洲开车去机场接的机,童瑶在家备菜,林倩闲着没事干,眼珠子一转,都不用童瑶吆喝,就屁颠颠地挤上了越野的副驾驶座。
林嘉衍拉都拉不住,“你又不认识你凑什么热闹。”
“我乐意。”林倩从包里掏出小零食,趴在窗口嘚瑟。
耀眼又明媚的阳光晃地林倩眯起了眼,以至于她压根就没发现她的小老弟正一脸同情地冲着她摇头。
十分钟后。
林妄洲驾车离开小区。
没有碰上车流的高峰期,除了红灯必停外,几乎一路畅通无阻。然而即便如此,从他们家到机场的路程还是需要大半个多小时。
林倩听歌听到耳廓阵痛,没多久,就摘了耳机,垂眸拢眉,在微信上找傅从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傅从渊出尔反尔,又能在百忙之中挤出点时间替她解答疑难问题了。
林同学:『傅老师,我今天要请假。』
傅老师:『嗯。』
林同学:『傅老师你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傅老师:『……』
傅老师:『我好开心哦。』
林同学:『……』
突如其来的反差萌,逗地林倩“噗”地笑出了声。
接触久了才发现,每个人其实都会有等待被挖掘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譬如傅从渊偶尔的冷幽默。
只要一想到傅从渊是顶着一张冰山似的面瘫脸敲出这几个字的,林倩就忍不住,笑点被戳中后,东歪西倒地靠着车窗咧着嘴笑地“花枝招展”。
十字路口,红灯。
林妄洲松开油门,踩下刹车,在等那二三十秒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地瞥林倩几眼,再瞥她几眼。
养闺女真难。
到了她的青春期就不由自主地对她操碎了心。
林妄洲叹气,沉默半晌,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装若不在意地试探性地问:“和谁聊天呢?”
倏地出声,差点把林倩吓到半死,她“嚇”地一惊,下意识地把屏幕往怀里一藏。
随即,又话不经大脑地将傅从渊出卖了个彻底,“我傅老师。”
话落,一片寂静。
车厢里的冷气幽幽地钻到脊背,隐约间似乎滋生出了名为“危险”的信号。
林倩想起过往时,她爸对傅从渊有过的“恶劣”态度。
眼角微抽,歇了声,不敢说话。
可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事情就硬生生地卡在这儿了,就像一条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林妄洲哼笑,倒也没有再追问。
他被童瑶的枕边风吹了那么多年,很多东西早就看地风轻云淡了。
吃味还是有。
但,爱咋滴咋滴吧。
然而就是这声哼笑令脑补能力巨强的林倩虎躯一震,林倩眨眨眼,虽问心无愧,但还是为避免接下来的谈话掉入尴尬中而选择了机智地转移话题。
奈何太过着急,一时嘴瓢,随口就来,“爸,我很好奇耶,你和我妈是怎么有我的?”
林妄洲:“……”
过了一会儿。
从小不正经变到老不正经的林妄洲缓和过来,耳尖的红晕渐渐退下,林妄洲目视前方
,“我会和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