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律,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大喜之后大悲的严以律:“……???”
严以律十岁的时候来的乌衣巷,随后一直被严苓春带着。
这些年,乌淇淇只见到严以律的母亲一次。
那一次,严以律的母亲约定带他一起出国,但最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一次,严以律也是这样子,整个人陌生又颓废,最后两个小小的孩子互相拥抱着,互相鼓励着。
在乌淇淇的认知内,严以律所有的反常都是来自她的母亲。
所以和当年一样,她以为是严以律再次和他母亲起了争执。
“你妈妈要回来了吗?”
严以律没有回答,只是身体缓缓僵硬了。
乌淇淇却理解为她说中了严以律的心思,她伸出手安抚地拍了拍严以律的肩膀,“不要害怕,不管你妈妈怎么样,我和外婆都站在你这边。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乌淇淇的错觉,严以律的声音好像从牙缝中挤出了一般。
又冷又硬。
“那真是谢谢了。”
说罢,他徒然松开了乌淇淇。
与此同时,房间内灯光大亮。
她的兔子耳朵被高高拎起,然后她被推出了房间。
“晚安,再见。”
“……”
乌淇淇看着紧闭的房门,不太明白居心叵测的少男心。
“什么嘛。”
不过摸着软绵绵的睡衣,她又开心了,一蹦一跳地离开了严家。
严以律站在床边,看着少女哼着歌,蹦蹦跳跳进了自己家门,才回过头。
白净的掌心捂着口鼻,最后抑制不住的轻轻笑了起来。
她哪里适合什么小兔子,小绵羊。
分明是一只小笨猪。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却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对他好。
这样的人,若是知道他的心思,会害怕的吧。
可是怎么办,这个世界上,他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她的害怕。
就好像那晚上的温柔和拥抱只是乌淇淇的错觉一般。
第二天,严以律又恢复了平日毒舌冷漠的样子。
那本《罂粟的情人》最终被语文老师逮住了。
乌淇淇很奇怪,明明严以律把书塞在她的课桌里面,但最后被搜出来的时候却是在夏冰的课桌。
夏冰被罚抄课文一百二十遍,垂头丧气,一直在叫有“有刁民要害朕”。
不过被老师和同学无视了。
毕竟,从夏冰的口袋中还搜出了一本《金鳞岂是池中物》。
乌淇淇发现,古板的语文老师看到《罂粟的情人》的时候只是脸色发绿,但在看到《金鳞不是池中物》的时候整个人是发黑了。
像被碳化了一般,随便一点火星就星火燎原了。
顿时,乌淇淇好奇了,那是什么书,才让语文老师那么生气。
对夏冰下了一百二十遍抄课文的惩罚。
夏雪也不知道,不过以她对夏冰那个二傻子的了解,不会是什么正常书籍。
“严以律,你知道吗?”
严以律懒懒靠在椅子上,闻言转过头来。
不过还没答话,就被夏冰抢过了话头。
“律哥当然知道了。他还看过呢!所以……”夏冰哭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