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能不给你办,名字报给我,我让经理现在就给你查。”
“……嗯,好……”奚悱边走边说,余光扫过走廊上的卫生间,脚步一顿,脸上寒意未退,道,“人我找到了。”
初念歪在墙角人迷迷糊糊的,怀里还抱着她的高跟鞋。
“你想搞什么!”奚悱大步过去揪住初念的胳膊,他这一颗心刚都快不会跳了,这人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初念吓了一跳,迷蒙睁开眼,护着高跟鞋道:“别碰我,你别把我鞋弄脏了,很难买的。”
奚悱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拧着,把她拎起来才看清是他买给她的那双鞋,声音稍软了一些,问:“你喜欢?”
“喜欢呢!”初念摇摇晃晃地,鼓了鼓嘴,含糊道,“但是不喜欢买鞋的人。”她仰头,用手指戳了戳奚悱的脸,“诶?你们讨厌的样子还挺像的。”
奚悱冷哼一声,捏着她胸前的抹胸裙衣料往上提了提,凑近了问:“初念,你讨厌谁啊?”
“奚悱,讨厌奚悱。”初念声音有点大舌头了。
“那你看我是谁?”奚悱点了点她的额头。
初念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是小悱。”这个回答刺激到了某个本能的神经,初念惶恐地向后躲,手臂被紧紧梏住,奚悱弯腰一把把她扛在肩上。
出了门就是电梯,直通上面的酒店房间。
那边,程焦白挂了电话,又跟经理发了几条短信,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奚恻还在拧眉算牌。
“你弟大晚上急着找人。”程焦白说。
“随他折腾吧。”奚恻注意力全在牌上,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十三张牌,打着打着成十四张了,这还怎么赢。
“找的是女人。”程焦白笑着。
“女人就女人吧,他也该谈个恋爱了,要不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跟我家诉儿生二胎,总怕虐着他。”奚恻手里握着那张多余的牌,恨不得一用力把它捏成粉。
“不过我经理说他已经找到人了,现在带着去楼上开了个房。”程焦白看着奚悱脸色开始变得惊讶,然后说,“女人叫初念。”
“什么?”奚恻把牌摔了出去,骂道,“我xxx!他是还脑子不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