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琳这具身体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又经过她这些年花大价钱精心保养,那皮肤就如细瓷般白嫩细滑。
而现在这个屎黄色的碘伏水顺着脑门儿直流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过鼻梁,从鼻尖上跳跃而下,直滴胸口左边那个大包包的顶端,然后在那里的白t恤上晕出一坨黄色的印子。
姜琳琳:“…………”
虽然那是“自己”的脸,她还是觉得这幅画面非常喜感,憋笑憋的差点内伤。
叶牧面不改色,低头看了一眼晕染出屎黄色的位置。
然后,他吊起眼睛斜斜看了姜琳琳一眼,“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儿,口味真特别。”
姜琳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将碘伏棉球直接甩在他脸上,“我还会更多的玩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叶牧眯了眯眼,“什么玩法?”
姜琳琳眼睫一弯,俯下.身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我还会去找个男人,用你的身体,跟他…………嗯嗯嗯?然后,让你做下面的。”
叶牧:“…………”
叶牧不吭声了,只木着脸看她。
姜琳琳终于扳回了一局,心情那叫一个舒爽,再看叶牧也顺眼了许多。
主动抽了一张纸巾,笑眯眯地将叶牧脑门鼻梁上那一道不堪入目的屎黄色线条擦干净,然后撕了一个创口贴贴上。
收回手的时候,叶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眼神指着她的手背,一抬眉毛:“怎么回事?”
姜琳琳低头一看,是自己早上咬的,当时下口比较重,现在还有个淡淡的牙印。
“哈哈,辣个,睡糊涂了。”
叶牧轻哼一声,“是看到是我的手才咬的吧。”
姜琳琳:“…………”
姜琳琳理直气壮,“是又怎样,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我难道不能确认一下是不是做梦?”
然后她立即看向“自己”缠着纱布的手。
“你看你看,你不是也做了同样的事吗?你还把我的手弄的更严重,都包上纱布了,给我看看!”
叶牧将手背到了身后。
“拿出来。”
叶牧无动于衷。
姜琳琳现在个高腿长,一抬脚就从沙发背上翻过来,伸手拽他胳膊,“你可真行啊,都咬出血了吧。”
不然不可能拿纱布包着。
叶牧使出千斤鼎,将手压在身后一动不动。
姜琳琳拽他胳膊半天没拽出来,她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都伸到叶牧身后,准备直接将那只手抓出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陈秘书随后推门进来。
陈秘书:“!!!”
叶牧坐的沙发,正好背对着门口,以陈秘书的角度,只看到自家老板跟未婚妻贴的极近,老板的脑袋还一动一动,身体也一动一动。
啊!!瞎了狗眼!
“什么事?”
陈秘书低听见“姜琳琳小姐”这么说,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隐忍的暗哑。
陈秘书垂着头,连睫毛都不敢颤一下,哆哆嗦嗦地说:“叶叶叶总,会议什什么时候开始。”
姜琳琳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就放开了叶牧起身站好,整了整领带夹。
见叶牧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比了个二,她道:“两分钟后。”
“好的,叶总。”
叶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