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匪石只好奇这些血手印是不是真的血。
就在林某人决定一探究竟的时候,宅子里出现了老人的呻吟声。留在屋子里的老人,只能是家老爷。他果断拉开房门循着声音跑到二楼卧室,只见老爷子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张大着口,躺在床上不断地抽搐,上半身还会不停地往上拱。
林匪石终于知道这股腐臭味的源头是哪儿了,就在这个房间,甚至说,就是这个老爷子。
“鬼……床头……”老爷子一边抽搐,一边自语道。
“老爷!”一直伺候家建东的保姆也闻声赶到,一看到他的情况立马对着床边的对讲机叫,“医生,快,老爷又发病了。”她非常娴熟地把治疗哮喘的瓶子放到家建东嘴前,然后掀开被子帮忙揉搓老爷抽搐的身躯,急得都快哭了。
“有鬼……”
林匪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甚至把左眼罩拉扯了一些下来,也没看见半分邪祟的影子。
按照现在发生的情况,只能以邪祟作乱解释。邪祟最擅长的就是满足人的各种欲念,但过程中,它们会产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就比如林匪石刚才遇到的。
林匪石一看保姆忙得晕头转向,也帮忙揉搓家建东抽搐的手。这皮肤的触感非常不好,一捏下去,不会回弹,真的跟死人一样。但是生命体征表示他还是个活人。
“鬼在哪里?”他问。
约莫三十出头的保姆红着鼻尖说:“老爷经常看到各种鬼,也只会说这几句话。有的从床头的墙壁钻出来,有的从天花板,有的就在床边,有的从床下,就是围绕着床,换房间也没用。老爷又不肯搬家。”
嘲风是第三个到的。
她使劲嗅了嗅屋子里的味道,一脸的狐疑。明明才出现的气味,为什么突然间又没有了?
“啊————”然而这边还没结束,家胤珊那里也出事了。房子闹鬼,肯留在主屋过夜的只有家胤珊,家建东的保姆佟美英,还有就是为了生计被迫无奈的家庭医生。
林匪石和嘲风又齐刷刷地冲往同楼的房间,但是这房的门锁了。家胤珊还在屋子里叫:“求求你不要杀我,真的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想救我父亲。”
嘲风正要施展身手把门弄开,但是身遭突然来了一阵风,只见林匪石一个回旋踢,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里面的女人可是他的金主!
摆了半天姿势的嘲风:“……”
两人弯弯绕绕地终于来到了家胤珊床间,只见家胤珊穿着一身睡衣,被一个胡子渣拉,衣衫不整的男人用一把刀挟持着。
“谁让你们进来的,再靠近一步我杀了她!”
林匪石果然不上前了,他很冷静地问道:“你别冲动,你先搞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杀了她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吗?”
什么警告要挟都是屁话,林匪石很清楚。
家胤珊小声地抽泣着,她也怕自己的挣扎会激怒身后这个身支魁梧的男人。
“我要钱!我弟弟出了问题,我要钱!要不是这个女人,我弟弟也不会来到这里,也不会出事!”男人愤愤地用刀抵住家胤珊。家胤珊又惊又怕,微张着嘴,连眼泪都不敢掉。
“哥们,你先听我说两句话。这屋子里就两个人能给你钱,一个就是另屋的老爷子,另一个就是我的表姐。”林匪石用眼示意,继续说,“现在一个已经病危,我表姐又在你那里被吓得什么事都不能做,你要怎么拿钱?”
“你别说废话!”
“你看到那个保险箱了吗?”富人家的主卧一般都会备有保险箱,林匪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