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这是可以堪称为文物的玉床,非常有研究价值,别说直接睡人,上面起一道划痕就能赔得他底裤都不剩。
“我睡了多久了?”
“五天。”
林匪石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五天!完了,这下他得被记好十几次旷课,最重要的是学分啊!而且兼职的酒吧经理也得炸。
“嘲风联系了你的兼职老板,并且也让你室友帮你请了假,所以不会有事。”白赫一说。
林匪石一手托着床,一脸严肃地看着白赫一:“真的是五天?我不吃不喝,不拉不撒睡了五天?”
“你会突然变成这样,是吞下邪祟元神的缘故。”白赫一说,“一般人的身体是无法接受邪祟元神的,但是你却能接受。这五天应该过了与元神的磨合期,所以现在身体有些精力过剩。”
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虽然刚醒,但是浑身有花不完的力气。关键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急需找一块冰来敷一敷。情急下,他直接抓了白赫一的手将之贴在自己脸上,“你赶紧把我里面的元神取出来,这感觉就跟喝了一大瓶二锅头似的,所有内脏都在发热。”但事实是,他的一切身体代谢都是正常的。
白赫一突然被抓了手,下意识想抽回来。但是林匪石一眼怨念,抓着他的手不放。三下没回来之后,白赫一放弃了。“我叫嘲风煮了药,喝了之后会稍微好一点。”
话才说完,林匪石就看到又换了一身亮紫lo服的嘲风板着脸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青花瓷药盅。
这药盅别也是个古董。
林匪石捂热了白赫一的一只手,又换了一只接着捂。因为白赫一身遭的气场太让人舒服,他索性挪动屁股,坐得离人更加近了一些,同时还让白赫一刚刚闲置不到五秒的手捂在自己胸口。
此时的林匪石光着上半身。
白赫一:“……”
“白馆主,你人好,别松开,我把药喝了。”他对白赫一没有防范心,虽然没接触过几次,但是白赫一的为人处世让他怀疑不起来。结果他一口把药喝下去,对白赫一才建立的信任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噗!”
灰褐色的药汁洒了一地,好在地上没有什么珍贵契皿。
“好苦啊!这里面加了什么!”林匪石被苦得伸出了舌头,说话都不利索,舌下的唾液腺更因为条件反射开始大量分泌唾液。这比他喝过的任何一种中药都要苦!
白赫一显然想到林匪石会来这么一茬,所以就算喷药喷得突如其来,他也处变不惊:“良药苦口,喝吧。”
“父亲为了压下你身体里的邪火,特地用了凤胆汁,你居然还嫌东嫌西,不识抬举。”这人不就是摔坏了个没净化的契皿,害得主君费尽心思的幺蛾子吗?何必要用凤胆汁。嘲风腹诽道,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在得知主君已经同意让他加入玄馆以后,嘲风更是敢怒不敢言。
凤胆汁?那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中药材?
林匪石摇了摇头,苦得眼泪水都要下来了。“太苦了,我不喝。”操天日地的林某人也会怕两件事:打针,吃药。小时候生病打屁股针,直接能把他从施瓦辛格扎成林黛玉。
白赫一显然不会放任某人耍脾气。见林匪石不喝,他直接走人。“我会想办法取出元神,但现在肯不肯压下邪火是你自己的事。”
可是真的好苦。林匪石放下碗,往玉床上一躺,争取用最大的接触面积散热,把玉床捂热了就换个地。
白赫一第二次进来,那药还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