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尽量少和嘲风接触,明早一起来就走人。”美人是好,奈何身边有个小刺头,所以还是少接触为妙。
当晚,他就霸占了那张玉床。整个玄馆没有半点人气,甚至可以说,嘲风和白赫一根本用不到人起居所需的设施,因为嘲风是睡屋顶上的,而白赫一起了水池之后就消失了。
泡了许久的凉水,凤胆汁也发挥了作用,且那陈列玉床的小室通风,当晚,睡梦中的林匪石就觉得身子有些凉。他摸索着放在旁边的长袍,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也懒得醒来特意去拿不知道被踢到那儿的衣服,索性蜷缩在玉床上凑合着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匪石的状态比以往要好上太多。他睁眼一看,身上已经盖上了一件长袍,约莫是昨晚锲而不舍地摸索给摸到的。白袍上有一股淡淡的雪松调木质香,闻着非常舒服。袍子本就是白赫一的,因此林匪石也没觉得奇怪。
大清早的玄馆落针可闻,林匪石找不到白赫一,只能抱着侥幸心理去开玄馆的大门。没想到玄馆的大门早已和离宿舍很近的弄堂相连起来。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纸和笔告知白赫一,索性直接离开了玄馆。
周五下午没课,他和室友去看了住院的徐通。徐通这么轻生,被他从老家赶来的爸妈说得一声不吭,所以林匪石也没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跳河。难不成真是失恋?这也太夸张了。
问同样自杀,差点烧了寝室的于雪冬,他人也是没心没肺,只说当初就是被女人甩了一时想不开才想自杀。
到了周六,林匪石一大早就去了玄馆。热搜上的自杀事件已经被压下去了,不过因为这件事牵连的人太多,他肯定会留心。他想找白赫一获取一些信息,却不想一大早的,玄馆已经来了客人。
“白馆主,客人来了啊,这次是什么问题?”林匪石仔细看了这位客人,闻香是潘海利根的狐狸头,手腕是宝格丽的新款钻石链,外套没有标签,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看剪裁与手工,应该也是某奢侈品的初夏新款,总之是个富家小姐。
“我未婚夫被人睡了。”
林匪石:“……”乍听之下,好像没什么新奇的。“渣男,鉴定完毕,我向来劝分不劝和。”
不过接下来,傅莹说的一番话,让林匪石稍稍改变了想法。傅莹就在林匪石所在的城市,她和她未婚夫是高中开始交往的,男方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家教很严,因此思想比较保守。傅莹和他交往七年,男方从未做过逾矩的事情,不论傅莹怎么暗示,他就像个木头没任何表示。男方口口声声说,要等到一个月的婚礼之后才会碰她。
可就在前几天,这个木头居然破天荒地把自己的处男给交了,对象当然不是傅莹,而是一个酒吧驻唱,被傅莹逮了个正着。男方和酒吧驻唱认识不过三天,就被驻唱迷得神魂颠倒,不仅要和傅莹取消婚约,更要把驻唱娶回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驻唱把人睡了后,又把人给一脚踹了,现在男方要死要活的,被送医院强行打了镇定剂。
听到这番话,林匪石不由地抽搐了嘴角。不是恋爱脑无法理解。
傅莹坚持声称有邪祟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爱情,且邪祟就在那驻唱身上。听傅莹的谈吐,林匪石觉得她不是那种性格刁钻的大小姐,而是被真正富养长大,性格很全面的人。而男方与傅莹家也是门当户对,不会有自卑心理。最重要的,男方在之前真的很疼爱傅莹,节日纪念日送礼物一次不差,傅莹和其他男人多说上一句话,男方就要醋上很久。
傅莹甚至还将前几天的聊天记录展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