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水?”林匪石热得难受,整个身体不自主地、小幅度地扭动着。白赫一无奈,坐在他脑袋一侧的沙发上,抬手捂住了微微发烫的脑袋。“那人在哪儿?”
脑袋上方有了一阵凉意后,林匪石才安分一点。
“现在在台上唱歌呢,也没空来这里啊。”嘲风解释说,“他身上有甜腻的烟草香,不像是女人用的香水,应该是被别人带来的,不是那驻唱。”
只有驻唱有机会下药,下药人却没来这里?白赫一垂眸思索片刻,“先带回玄馆,等他醒了再问问。”
回到玄馆当晚,林匪石又被白赫一喂下一碗能把人苦哭了的药水,一并塞了好几颗蜜饯。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白赫一面无表情地坐在他身边,白色长袍上的贴肤领子将脖颈裹了小半截。
“你昨天被下药了,自己有感觉吗?”白赫一开门见山。
林匪石猛然从玉床上起身,却被白赫一脖子处的暗红色印记吸引了眼球:“我不会把你上了吧,向天发誓我真的不是gay。”
白赫一:“……”思维放射性会不会太强了点。
嘲风:“???”这人脸皮的唯一作用怕不是招蜂引蝶。
“我和委托人的情敌阿雅谈过了,昨天的情况肯定与她有点关系。我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就被一人扶到了包间。”林匪石一直觉得,邪祟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欲望蒙住心,永远不会觉得满足的人。邪祟没了人就没了依托,但是人有权有势,没有邪祟的帮助,也能将自己的对手搞死。而昨晚,他差点被人搞,却不知道那人是谁。
“可阿雅一直在唱歌。”嘲风反驳道。
“一直在?昨天的那只猫是你?”林匪石问。
“当然是我,否则你也不会在这儿。”嘲风有些得意地道,“以及如果真是她的问题,以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没有为她要死要活的,就是被人下药了。难道被人下药单纯只是个意外?”
林匪石认真思忖了许久,摇了摇头。“有没有可能是上下级的关系?”
“什么意思。”嘲风问。
“匪石指的应该是邪祟与它们释放的元气之间的关系。”白赫一说,“阿雅如果只是被元气附体,也能获得与邪祟立契的宿主的能力。昨天下药的人是阿雅,带走匪石的人是宿主。”
“带走他做什么?”嘲风又问。
林匪石恨不得弹一下嘲风的小脑袋瓜子,“当然是睡我啊。你没听到傅莹她男朋友守身如玉那么久,却被阿雅睡了吗?或许阿雅根本没和他睡,这就是宿主移花接木的手段。阿雅只是他的下线,专门为他寻找目标的。”所以林匪石才会被下药,药效期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是什么人。
嘲风再次觉得自己在玄馆的地位受到威胁。
林匪石第一时间与酒吧经理联系。经理将阿雅的号码告知他,同时通知这几日因为酒吧设施要做整改,会休业几天。原来昨晚被顾青一闹,事情有些闹大,酒吧老板虽和警察打好了关系,但还是被以消防设施不到位的理由勒令整改几天。
林匪石拨打了阿雅的电话,但是这个点,阿雅的手机居然是关机的。这年头还会有人关机?他自忖一句,却在不经意间又看到了白赫一脖子上的印记。
而嘲风的脸色一无既往的不好。算了,还是趁着小的没闹心之前自行走了吧,“阿雅的事情我会跟进,白馆主,你和嘲风忙你们自己的,我现在没事了。”随后,赶紧逃之夭夭,“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