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都快到许人家的年龄了,还和几岁的孩子玩捉钉。”
孙元澈和卫章算了算,他们两个都比连生小许多!
他们疑惑的望着宴清都。
宴清都道:“你们两个都比她小,但是你们并没有喊她姐姐,而是喊她的名字,说明你们来找她玩的时候,是真玩,她给你们吃的,跟你们一起做游戏。”
“这有什么问题?”孙元澈道。
宴清都道:“所以我问了卫姐姐,她是不是还和别的比她小的孩子玩。”
卫章:“你不会和比你小的人玩吗?”
宴清都皱了皱眉头:“这不一样,就像卫姐姐她也同我们聊天,但是她觉得我们比她小,她这种玩和连生的玩不是一样的。你现在会抱着五六岁的孩子给她买糖葫芦,但是你不会蹲在地上陪他玩捉钉,玩也玩不了一会儿。”
卫章惊讶:“好像真是这样!”
卫姐姐迷惑的看宴清都:“这……怎么了?难道说连生她脑袋有问题?”
宴清都摇头:“说明她很有可能被人欺负了。”
卫姐姐道:“嗨,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老六啊!”
宴清都再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是很多人欺负了她,不是那种欺负,我是说他们可能打她,不跟她玩……或者别的什么。”
孙元澈大惊:“疯了不成,她祖父做过丞相!配享太庙。皇兄准我胡闹,也是她在陛下那里有姓名。”
卫章道:“谁敢明目张胆欺负她啊,裴家的门楣都要比她家矮三分。”
宴清都神色一变:“难道她的祖父是大名鼎鼎的连青山?”
孙元澈点头:“对啊,就是她。”
宴清都道:“可是这……连丞相已经作古快八十年了吧。”
连丞相曾经制定了新的马政,让帝国开始有了北方的马场,同北方的胡人有了一战的可能,又在位期间和胡人签订了合约,为当时腹背受敌的皇朝换取了二十多年的喘息之机。他的名气可是非常大的。
连宴清都这个外来人口都知道他。
可是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家的孙女怎么……
卫姐姐给他解释道:“你不知道,这连丞相他几个儿子都从军,战死沙场,只留下最后一个六十岁生的老来子,丞相在幼子一岁的时候就病故了,孤儿寡母的艰难,那儿子本事比不得父亲,到了五十岁才爬到太守的位置,又是子嗣艰难,五十多才生了连生。连生五岁的时候他爹娘也没了,这才投奔了裴家来,她母亲原是姓裴的。但不是老夫人生的,老夫人是续弦的来的。”
宴清都算了算,看样子也可以理解了。
这倒霉的连生姑娘,她的祖父叱咤风云的时候已经是八十年前了,就算全国人民怀念他,朝廷里他家的人脉也都散尽了,要不是孙元澈提出来,人家都忘了还有这号人了。
“所以,连生是彻彻底底的孤女,比我还不如……”卫章失落的低着头,难受的说。
言情都道:“这件事情,我一时半会儿不能立马判断,咱们得问问其他的裴家人。走,找裴家现在的宗妇去。”
卫姐姐拦住他们:“别,你们几个孩子,宗妇是朝廷命官的妻子,你们怎么敢这样问询!”
孙元澈机灵的笑了笑:“放心,我有办法的!我保证,她会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着他快乐的用肩膀撞了一下宴清都。
宴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