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对不起我看了你的果体?
先不说这句话说出来有多么的撒比,说实话,闷油瓶也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可能对他来说这些都无所谓的吧。
“啊……算了,别在意了,都是些傻话。”我勉强说道。
闷油瓶露出一副罕见的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感觉好一点了吗?”我问道。
“好多了。”闷油瓶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听到他亲口确认,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一段时间来如鲠在喉的东西,也在瞬息之间就消弭。
“真的是太好了。”我说道。
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的握了闷油瓶的手,就像是电视里首长慰问老同志那样。
当然,或许也不是那样。
握住闷油瓶的手时,惊扰走了几尾白鱼,温水之中他的触感,带给我一种微妙的悸动。
令我惊讶的是,闷油瓶也微微回握了我。
随着对小哥担忧的消失,新的担忧也就随之出现了。
胖子,小花和黑眼镜从刚刚那时候起,就一直没有消息。
可是一方面黑眼镜需要解毒,另一方面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两伙人想要不通过交流的“随缘”碰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本来是带有对讲机的,可是在刚刚和手擀面的打斗之后,我们丢掉了大多数装备,对讲机也在被放弃的内容之中,也就是说,现在我们通过无线电已经是无法联系的了。
“你说,咱们要怎么跟瞎子他们联系上呢?”我问小哥。
“敲击。”闷油瓶说道,“你们之间是有暗号的吧。”
“可是这个地方是封闭的池子,敲击的声音真的能传到外面去吗?”我问道。
“既然有水,就不会是封闭的。”闷油瓶道,“去池底试试看。”
这个时候,小哥依然在接受小白鱼的咬噬,反正他也有了些自主能力不至于沉下去了,看来这件事情是确定要由我去做了。
“那你等我。”我说道。
说完我放开手,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刚刚我和闷油瓶之间是用一个类似于公主抱的极其暧昧的姿势搀扶在一起。再联想到他现在□□的状态,一下让人觉得有些羞耻。
不过这种事情,如果另一方表现的很泰然自若,事情就不会过于失控,就像现在闷油瓶,他自然的好像正坐在自家客厅里喝茶,我的羞耻感也就能很好的掩饰了。
我深吸一口气,潜入池底。
我和胖子、小花之间合作过多次,当然是有些交流的暗语的。无论是笔画暗号还是敲击,都是可行的联系方式。虽然胖子已经很多年没有下斗,但是这些生死攸关的东西,我坚信还深深的铭刻在他记忆里。
我用指节有节奏的叩击着池底,这是一种从摩斯电码演化而来的传讯暗号,我敲击的意思是最简单的“在不在”。
我屏住呼吸,努力的听着,一方面在水中我受到呼吸的限制,另一方面水的传导让所有声音都变得很缥缈很奇怪。
但是我几乎立刻就听到了回应。
和我同样的节奏,但有着微妙的不同,这是胖子或小花的回信,意思是确认取得联络。
我喜出望外,同时忐忑万分的敲出了第二条消息:怎么样?
对面的回复是:一切ok。
紧接着,那边又传来了下一条讯息:如何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