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得你来啊。”我说道,“你总不能指望我在这个地方开挂吧?”
“刚刚在水池底下,你和他们说了什么?”闷油瓶问道。
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在我们还在泡温泉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胖子传来的敲击信号。
那个时候我跟胖子说“沿着水走”,而胖子给我的回复是——有怪物。
“他那时候跟我说有怪物。从我们的位置来看,我觉得有80以上的可能,他们当时遇到的就是蛇母。”我说道。
蛇母只有一条,如果真的是有两条的话那就是天要亡我,换句话说他们能看到蛇母,就说明他们的位置也在这附近。
为了应对这种失散,我们之间创造了大量的暗语系统,包括在斗内,这个时候他们经过哪里,都会留下一些有象征意义的符号,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真的在附近,我应该是可以找到他们留下的符号的。
“我们分头找找看。”我说道,“他们如果真的在这边,我们能找到暗号的。”
闷油瓶点点头,我坐起身来就感觉不对,左手腕上有一种异样的束缚感,然后就想起来,我的手还和他绑在一起。
“等一下啊。”我有点尴尬,“先把这个玩意儿弄开。”
说着我用空闲的右手去解绳结,但是刚刚在生死关头,这个死结打的很紧,再加上浸水以后绳结绞在肉里,一时之间单手竟不是那么好解开。
闷油瓶也伸过手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非常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手把手的帮我解开了绳结。
在他的动作下,绳结轻巧的土崩瓦解,一同松散下来的,还有我的心绪。
闷油瓶总是像大地一样安静。燥热的时候他摸起来是微凉的,寒冷的时候他却又是温暖的,不管刚才的我是在因为什么而焦虑,此刻都已经因为他的安抚而变得平静。
刚刚因为亲密动作而产生的异样感,被我暂时放下,得以将精力全部放在寻找胖子他们留下的暗号上。
我和闷油瓶一人一边,这里有一种动物的腥臭气味,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看来因为蛇母经年盘踞于此,其他的生物也不敢前来造次,不过,是否还是会有那种黑毛蛇就说不好了,两边有很多盘根错节的细窄通路,有些不容一人通过,难以想象它们各是往什么方向去。
“在这里。”闷油瓶的声音在洞穴的另一边响起来,“他们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