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需要周铭先生你亲口告诉我。”提斯曼继续语言上的压迫。
“这又是何必呢?我不可能说的。”
周铭随后做出一副深受美帝压迫的凄惨态度:“提斯曼先生你看我是个华人,千里迢迢从华夏来到美国,我在这边无依无靠,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提斯曼先生我知道你是上帝的忠实信徒,有些带有原罪的事情你是不屑于去做的对吗?”
身不由己?
提斯曼立即认为自己抓到了关键,于是他马上追问:“那我换个问题好了,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比如昨天弗里曼在电话里威胁了你?”
“是。”周铭毫不犹豫的回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提斯曼接着又问:“弗里曼威胁你不准给我和麦考密他们打电话,是因为他们想吃独食,独吞做空美国的利益对吗?”
这一次周铭没有再回答,而是换了个方式:“很抱歉提斯曼先生,我只能说所有关于做空美国,或者是这次欧洲那边的消息,我都不能透露,否则我就会有麻烦的,哪怕是在电话里。”
提斯曼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很明白了,虽然是在电话里,但仍然有可能遭到监听不是吗?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特殊时候,洛克菲勒和摩根的信誉可并不怎么样。
“我明白了,你不用说,我已经得到答案了。”提斯曼说。
不等那头周铭的感谢说完,提斯曼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提斯曼咬牙切齿:“洛克菲勒和摩根你们这两个混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们了吗?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