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李长泽看着楼下对研儿说道:“这就是人,他们对于强者就会有盲从,哪怕强者放一个屁他们也会觉得这个屁放的有些深意,曾经的沈冷不过是一个水匪的养子罢了,如奴隶一般活着,他现在成了国公,是禁军大将军,所以他说什么都是真理一样,做什么都是榜样一样。”
研儿道:“可我看他,气数似乎已经到头了,如一个在脖子上插了草标的人,等着人来买他的人头。”
李长泽在研儿脸上捏了一下:“你这样的话以后多说一些,我喜欢。”
他转身走进包房,打开包房的后窗往外看,能看到沈冷和陈冉进了迎新楼后院,穿过院子后直接进了那排房子中。
“沈小松现在也是得意之人,传闻他棋艺不俗,当年我父亲在西蜀道云霄城的时候,就喜欢和他下棋,那时候去道观的人,只要有人向他挑战,他都会与人对弈,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与他下一盘棋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长泽道:“可他不过是个草民罢了,再装风雅,也是个草民。”
后边院子里,人们以为正在品茶下棋的沈小松都有些急眼了,看着那些老伙计说道:“你们这样可不行啊,我就胡了一把十三幺你们全都要跑,打点小牌,你们至于吗!”
沈冷从外边进来正好看到沈先生拉着那几个老伙计不许走,陈冉看了看他爹也坐在一边,立刻就缩了缩脖子,这是看到亲爹的自然反应。
“来来来,你给评评理。”
沈先生看到沈冷进来,急着说道:“你说,打麻将,说好了谁也不许耍赖的,我胡了一把大牌,这些老东西连这点钱都想赖账!”
沈冷问:“打的大吧?多大啊。”
沈先生道:“一二四的啊。”
沈冷问:“一二四两银子的?别跟我说一二四十两银子的。”
沈先生道:“一二四个铜钱的,我这把牌算封顶了,一人四十个铜钱,他们全都不给!”
沈冷:“这......太大了。”
陈冉拉了他爹一下:“怎么这么小牌还带不给钱的,不就是十三幺吗,几十个铜钱的事。”
陈大伯道:“半拉铜钱我也不给,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十三幺。”
沈冷凑近了看了看,然后一捂脸:“家师给各位添麻烦了.....先生,你这十三幺......还真是十三幺。”
沈先生道:“十三幺,十三个幺鸡,有错吗?”
沈冷:“对着嘞......”
陈冉看了看他父亲,点了点头道:“我误会你了......”
沈先生道:“这些人,一点
都不幽默,老气沉沉的......我跟你说,这群老年人一点儿都不好玩。”
沈冷:“你也不小了......”
沈先生道:“瞎说,我这么说吧,我这把十三幺吧,是个成年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沈冷:“......”
陈冉道:“先生说的对,这事七岁以上的都干不出来,你看这牌,每一张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没断奶的气味。”
沈先生一脚踹在陈冉屁股上,陈冉笑着跳开了。
沈冷道:“先生你下次注意点,你看这十三张幺鸡也就罢了,你这还是十三张不一样的牌色,这太敷衍了。”
沈先生道:“每一张都是我亲手刻的,你看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