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的毒,我已给他服过解药。可他身上还给人下了一毒,可就奇怪了。你用心些,别再想着画了。”
守玉说“这毒怪的很。也幸好他先中了这毒,才压住了鹤顶红,不然撑不到我们回来,早给鹤顶红毒死了。”
“前面这毒并不会短期内要了他命,只会在特定日期发作。看来这下毒之人并不想立即取了他性命,分明是对他有所图谋。”
“这种毒可不是一般人能炼制,难道?”
东方相一面听守玉介绍情况;一面检查官小意的状况,头上已经冒汗。
分明对这毒,他也没把握解得。二人走到一边去说话。
东方相对夫人点点,只说了半句话“确实奇怪,你让我去参考的那个,也是奇毒。这是怎么回事?”
守玉问“想不出好办法?”
东方相说“难。都难。我这一天,难过前半生所有医案。”
二人再回去,南宫与月姬几乎是齐声询问“东方先生,守玉法师,官小意的毒如何?”
东方相说“鹤顶红已经没事了。但他先前还给人下了毒,本来一时半会不要紧,今天给鹤顶红催动发作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不是有先前之毒以毒攻毒保命,误服鹤顶红不用半天,就算大罗金仙也是没救。”
“说起来,这下毒之人无意之中救了这小子一命,也算是他有造化了。”
“只不过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毒,现在又中和了鹤顶红之毒。这小子昏迷不醒就是这个原因,很难说前景了。”
“只怕下毒之人给了解药,也不一定能让他活回来。即使活了也可能是废人一个。”
“这人我救不了,可不是不救他。他过得一会自然醒来,你们还是让他早早回家乡去。或许未必便死,要死了也好落叶归根吧。”
月姬心中苦极,泪珠儿纷纷落下,心中如刀绞“我应该怎么办?按说鹤顶红之毒已经解了,我必须践行誓言,随了南宫去,为奴为婢不可反悔。”
“但官小意真就去日无多的话,我独活又有什么意思?不如追随他一起去,也免得牵肠挂肚。”
“但人不能无信,我如这么办,就是反复无常。”
“他知道也必然不要我,死亦不能同穴,反而损了名节,无面目见父母于地下。”
南宫看月姬哀痛欲绝,心中也难受。
加上东方相先前一番解读,他更明白自己早就猜测到的事实。
虽然心中还存有一丝希望,可何其缈茫?因而更能体会月姬的悲伤。
当下劝道“月姬妹子,你不必太难过,我兄弟福泽深厚,必然有惊无险,你要宽心。”
“毕竟只要他好起来,大家都高兴的是不是?如真的他大限将至,你如愿意,你和我一道送他回家乡。”
“到时候你要怎么决定,有什么意愿,南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南宫早就知道月姬表面随和、待人春风,骨子里是坚强不屈刚毅过人。
也就不说虚话,句句说在月姬想为而不能为之事上。
月姬听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决定,他都不会为难自己;心中难处就没那么难了。
心中暗下决心“如果他就此不起,我自然不能独活。如果他能好转,是我一心所愿。”
“守玉法师说的对,缘乃天数,今生与他有缘无份,只求来生了。”
南宫对东方相说“我兄弟总会醒来的吧?只要他能醒,就有办法。”
“让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