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心中唏嘘,面上恭敬顺从道:“是,奴才这就去。”
半刻钟过后,随着“嘎吱”一声,厚重的殿门被关上,养心殿再次静下来。
而祁渊的床头已经多了个做工精致的小摇篮,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边沿很高不易跳出来,而白沐正站在小摇篮里,两只前爪努力扒拉着边沿,高抬着头勉强看到祁渊。
“汪呜~”你怎么了?
“汪汪!”做噩梦了吗?没关系有我陪着你。
“汪呜?”怎么不说话?
祁渊平躺在床上,余光看着探出一个头的小白,紧绷了一晚上的脸多了几分柔和,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一堵名叫防备的墙慢慢变矮。
他轻轻说着话,像是在同身边的小狗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小白,谢谢你。”
“汪汪汪呜~”不用谢,我可是你最忠心的小弟,白沐骄傲地停了停胸膛。
在一阵愉悦的小狗声中,祁渊突然翻身坐起,定定看着白沐承诺道:“你是朕养的第二只狗,也会是最后一只。”
白沐傻眼了,原来还真不止我一只狗?
不等他回神,又听祁渊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朕也只有你了,毕竟……我是个人尽皆知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