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斜坡上滑溜下去,陈刀仔和乌鸦把这个昏迷不醒的人一翻,弹幕顿时刷起一片“拜赌神求赌神保佑我逢赌必赢大赢特赢”。
“老大,这家伙流了好多血。”乌鸦碰了一下赌神高进额头上的伤口,发现沾了自己一手的血,忙道。
“送他去医院喽。”陈刀仔道。
“老大啊,这个陷阱是我们弄的,送他去医院我们可得惹麻烦。”乌鸦提醒道。
“那算了,先把带他回去吧。”陈刀仔无奈地说。
于是三人抬猪仔一样把赌神给抬回了家。
阿嫲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三人,哼了一声又动身去拿香炉灰。
已经惨遭一次毒害的吕竹忙按住了阿嫲,然后从架子拿了些干净的毛巾过来给脑袋飚血的赌神高进做简单的包扎。
阿嫲凑近刀仔小声嘀咕:“为什么你最近老是捡人回来啊?捡小妹回来算是能便宜你,这个大叔也适合你?难道现在流行这样的吗?”
“阿嫲啊你不要在这里瞎说啦……哇,哇哇哇!”陈刀仔不耐烦地挤开阿嫲,惊叹着从高进的钱包里翻出一叠钱。
“又是没有身份证的。”乌鸦把西服外套丢到一边,看向陈刀仔:“老大,又没护照又没身份证,没办法通知他家里人诶,怎么处置他啊?”
“还能怎样,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啊,不然能怎样。”陈刀仔非常顺手地把钱包里找出来的一万多块现金往自己口袋里装。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了他装钱的动作。
“我明白,喏,拿去买衣服。不过事先声明,吊带、低胸、露背、短裙这些一律不准买啊!”陈刀仔哄小孩一般抽出几张大钞塞到吕竹手里。
吕竹手腕一翻,把一叠钱全拿了过来:“不准偷别人的钱啊!”
陈刀仔没好气地摔了高进的钱包,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走上了二楼睡觉。
担心高进夜里会出问题,吕竹只好坐在沙发上休息。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大腿被人抱住了,惊醒过来的吕竹低头一看,脑袋缠着绷带的赌神大大抱着她的大腿哭得像个智障……
她这个逢赌必输的黑鬼都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能抱上赌神的大腿呢!结果人家自己送上门了!
吕竹顿时伸出双手发挥狂热脑残粉的花痴笑容回抱住高进,犹如手残菜鸡抱住了终极外挂一般欣喜若狂。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啊?!”听到哭声从楼上赶下来的陈刀仔几乎发出了跨越人类音域的嚎叫。
吕竹抬头看向他,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好像出了点问题,所以现在的思维就像个小孩子似的。”
“有没有搞错啊,又来一个!”陈刀仔无语凝噎。
因为吕竹把那一万多块还给了高进让他自己藏好,而陈刀仔为了弄到这钱,所以也只好也收留了高进在家里住。
平日里,吕竹就拿着巧克力哄高进偷偷教她赌术,哄得那叫一个柔情万分。
“老大啊,小妹对那个傻子比对你好啊。”乌鸦在旁边小声地说。
“她母性大发而已,两个都傻乎乎的,当然聊得来。”陈刀仔非常不以为然地开门出去抽烟。
然后走进小巷就一拳锤墙上了。
“死傻子吃我的住我的还泡我的妞,等小妹走开你就知道死字要怎么写了!”陈刀仔气愤地吸了两口烟。
一天,吕竹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