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检非违使?”封寒眨了眨眼,灭五感逐渐的消失,原本被屏蔽的痛觉渐渐回笼,他能感受到身上的伤口,划痕被水泡过后更有些疼痛,他叨念了一声髭切的名字,似是靠近的刃的气息让他安心,用最后的灵力召唤了待机的第一部队后,他就着头顶外套的姿势站立着昏迷倒在髭切的怀里。
髭切接住昏迷的审神者,尽管被雨水打湿了头发略显狼狈,但依旧风华绝代的老人一边拍打着审神者的后背,一边带着笑意在审神者耳边说道,“嗯嗯,好孩子好孩子,睡一会吧!”
他的主公啊,即使支撑不住了,也依旧记得自己的责任。
封寒的昏迷是灵力透支的结果,毕竟他今天先是召唤了三只队伍对抗了溯行军,又爆发了灵力打了网球,刚才又召唤了第一部队到检非违使的方向。
髭切将审神者公主抱到了遮雨棚,他并不担心第一部队对上检非违使会遇到危险,而是担心淋了雨的审神者会不会感冒。
“封寒的。。。阿尼甲,给封寒擦一擦吧。”恢复了原本温和气场的幸村精市,头顶着一条白色毛巾,手中同样拿着一条新的,将它递给了髭切。
淡金发色的刀剑付丧神冷眼看了幸村以及在一起躲雨的其他人一眼,眸中隐藏的杀意仅涌动了一瞬间,几乎是无人察觉,就被藏在深处,他接过毛巾,对幸村道了声谢。
这是封寒喜欢的人,不能伤害。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天气放晴的时候髭切就知道第一部队已经将检非违使击退了。
仔细的将封寒的头发擦干,正要擦其它地方的时候,以三日月宗近为首的第一部队就到了。
碍于现世,他们并没有直接出现,而是绕了远路到校门再进来,见到躺在长椅上面色苍白的封寒,三日月身后的刀剑都围了上去。
物吉贞宗有些自责,“我没有给主人带来幸运吗?”
被称为日本刀剑之父的小乌丸用纤长的手指拍了拍物吉的头,慈祥道,“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并未经历过主公灵力透支昏迷的情况,心智还算孩子的肋差自然接受不了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一期一振从髭切手中接过毛巾,心里因为这次部队没有带弟弟们松了口气,要是让短刀们知道审神者出了事情,那可就拦不住了。
三日月宗近还穿着一身华丽的出阵服,即使是见到昏迷的审神者,他也依旧未曾乱了嘴角的微笑,“哈哈哈,诸君,此时不是招待的好机会,待到下次,希望你们可以去家中做客。”
姿态如平安京时期的贵族一般优雅的天下最美之剑弯下腰,新月般的眸子眯了眯,他笑道,“哈哈哈,到我身边来,一直想试着说一次呢,没想到是这种时候。”
他温柔的抱起昏迷后显得格外乖巧的审神者,率先往外面走去。
封寒,身为一个内心标榜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审神者,除了无意识的撒娇,基本上不会对刀剑们露出软弱的姿态。
这次昏迷过后,他可能会因为自己被两次公主抱而无言面对三日月和髭切。
他们走后,网球部的诸位隔了许久才说了话,“好可怕的人。。。。”
仅是初中一年级的切原赤也猛地坐到了椅子上,呼了口气,刚才那个深蓝色头发的男人看着他们的表情,虽然是笑,但是却有说不出来的可怕。
“封寒。。。是什么大家族的孩子吗?那些人都带着刀哎!”其他普通的网球部成员也都在窃窃私语,毕竟刚才下的雨太大,而且遮雨棚只有这一个,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