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点的人,媒体总是乐于在他身上大做文章。
而某种形象为持久了,做的事也会久而久之地变成习惯。
之前跟托尼斯塔克吵的那两次完全只是出于意外和——
他真的克制不住。
而这一次,他克制住了。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连班纳博士那种好脾气的人都会同意你被下放了。”他没有再幼稚地像小孩子吵架那样拿手去戳对方的肩膀或者胸口,他克制着他的语气一字一句道,“听着托尼斯塔克,下次再踏进这里一次,我跟你姓。”
托尼斯塔克笑了一下:“罗伯特·斯塔克吗?也不是不行,毕竟新闻上——”
一声巨大关门声打断了他。
接着是急促的下楼梯的声音。
最后是停在楼下的跑车传来的,扬长而去的引擎声。
出租屋重新陷入寂静,只剩门口的短毛猫似乎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况,奇怪地喵了两声。
托尼斯塔克重新坐回位置上,就这么干坐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沉默着重新打开了光屏,拖出刚才的信息,面无表情地看了起来。
房间在这时传来Friday的声音:“Sir,或许您该收敛一下您的脾气。”
托尼斯塔克没有说话。
Friday:“您的行为不符合成年人社交行为规范,按照人类行为学观察数据库显示,那些话很伤人。”
托尼斯塔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
Friday在停顿了一会后。
“他是您现在唯一的朋友了,Sir。”
似乎这句话终于触动到了坐在工作台上的男人。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面前他其实已经一句话也看不进去的内容。
余光在这时看到了摆在一边的咖啡,托尼斯塔克看了咖啡杯面一会,伸手拿起那个已经只剩一点温度的纸杯,掀开盖子后喝了一口,接着狠狠皱了一下眉头。
甜得要死。
他把咖啡放回了原位,重新看向光屏上的信息。
大概看了十分钟,终于发现他已经到了看一句忘一句的程度以后。
工作台上的男人有些烦躁地再次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那杯咖啡一口气喝光,之后捏扁了咖啡纸杯,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