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看到那玩意,皱了一下眉,想不到白晚晚这么重口。
服务员放下盘子,疑惑地问:“真不用为您切片吗?”
白晚晚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切,看着啊。”
说着,白晚晚用叉子插起那根象拔蚌,由于那玩意的形状太惹人遐想,全场唯一男性冷夜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白晚晚左手拿着叉子叉着象拔蚌,右手拿起刚刚把盘子切掉一块的牛排刀,刀子还在指尖灵活地旋转了一下,耍了个刀花。
随后,她手上的刀挥舞,冷夜和服务员甚至看不清她手上的动作,就听到“呲呲呲”的一阵响,等她手中的刀子停下来时,叉子上象拔蚌还是整根的。
花里胡哨!
冷夜心里冷哼,这个白晚晚明显在吓唬他,刀切盘子什么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提前买通了这边的人。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白晚晚的叉子一抖,那一根象拔蚌开花一样,一片片地往下掉,每块之间还有一丝连接,跟拉弹簧似的拉了长长一条。
“嘿嘿,祖传刀工,炫一下。”白晚晚微笑。
冷夜:“”
对上白晚晚含笑的眼,他忽然觉得胯下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