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叶河清麻木的想:张旸出手可比你阔绰。但他面色不改,在被中年男人强迫着压近前,手已经提前伸进裤袋,他假装配合对方,身体刚碰到床,男子裤兜里的手机发出一串铃声。
叶河清微睁大眼,眸子迷离,好心温顺地提示:“先生,你先接电话吧,万一遇到重要的客户错过就不好了。”他稍略害羞的说,“我在这里等你。”
俨然已经动情的样子,男子摸了摸他的脸,说他懂事,转身拿了手机去阳台听电话。
叶河清从床上翻起身,离开时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把自己手机刚才拨打的号码直接拉黑,出了旅店骑车离开,腿还是有些软的。
小电瓶越开越快,砰地一下装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把叶河清飘忽的思绪震醒。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还在红灯区的范围,心里厌恶,把车掉了个方向,一开,车坏了。
蹲下修车时,一伙人酒气熏天的从酒吧出来,见到叶河清,三三两两把他围住,有人认出他,笑嘻嘻地说:“这不是瘸子吗?”
说完其余人都笑,还有的想对他毛手毛脚。
霍桀同样刚和几个朋友出酒店透风,车顶敞开,风呼呼的刮着。忽然有人指了指前面,笑说:“桀少,你看那路边的瘸子真好笑。”
霍桀只听到了瘸,余光扫了扫,大概是小瘸子让人堵在角落里欺负了,冷冷的:“哦。”
一想,似乎也不对。徐司礼对这朵小白花念念不忘。
霍桀跟代驾说:“车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