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转了疼疼疼疼疼!”
被拧着耳朵拎进正房的时候,姜云庭的感觉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是瓜子不好吃还是婢女不可爱,他要闲的去招惹她?
不对,今天不是他招惹她的,是她来找他事的。
大姐这段时间,变得更加丧心病狂了。
两个人扭着进正房的时候,姜母正在看这月送来的账本。
看到两个孩子又闹着进来了,姜母哭笑不得:“你们这俩孩子,又做什么呢?”
姜云庭自觉冤情甚重,先嚎了起来:“母亲,你管管这个泼辣闺女吧,她刚才在园子里一言不合就上手,儿子的耳朵都要被她拧掉了,还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
姜母无奈的起身,拍了拍姜凉蝉的手,温柔道:“婵儿先放手,有什么事,慢慢说。”
姜凉蝉一进来,看见姜母,就懒得搭理姜云庭了。她顺势抱住母亲的腰,贪婪了呼吸了好一会母亲身上的气味。姜母坐在软塌上,她也跟着盘在软塌上,腻在姜母身边撒娇。
刚被拧了耳朵又瞬间被冷落的姜云庭:……
我是谁我在哪儿请问现在还有人能看见我吗?
好在母女二人絮叨完了,总算又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姜凉蝉奇道:“对了,你还在呢。”
姜云庭:……我谢谢你哦。
姜凉蝉一扭头,对姜母道:“母亲,刚才我经过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习武,那姿势,那力道,那招数,看都没眼看,说出去都丢张先生的颜面。”
张先生是姜府特意为姜云庭习武请来的宗师,只可惜张先生教的认真,姜云庭学的稀松。
姜凉蝉继续道:“我问过张先生了,张先生说他现在的水平,也就比顽童强点,别说以后想上战场退敌了,说不定连个护院都打不过。”
勉强胜过顽童的姜云庭恼羞成怒,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你又不会习武,就看我扎了个马步,哪里就知道我好坏了。”
“再说了,你什么时候问过张先生了,你分明拧了我耳朵就过来了。”
你小嘴一张在这里叭叭的造什么谣呢?
这半句,姜云庭不敢说,说了就是一顿打。
姜云庭又没有面子,又觉得委屈,只好眼巴巴的看姜母:“母亲,您给评评理,说句公道话。”
姜母怜爱的看着姜云庭鼻尖练功练出来的汗珠,甚是赞同的颔首:“婵儿说得对,你这功夫,虽然一直在练着,但是确实练的马虎了一点。”
姜凉蝉开开心心的附和道:“就是就是。”
姜云庭:……难受。
姜母看他萎靡不振的样儿,不忍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担忧地道:“姜家祖上确实出过武将,但是到了你们父亲这一代,早就没有武将的影儿了,他是文臣,也没有带兵打仗过,你偏偏非想要做个将军。”
姜云庭不服的哼:“男子汉大丈夫,当是铁骨铮铮,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才像一回事。”
姜母不强制儿子的想法,只是担心:“咱们家没有家养的兵,没兵又没兵权的,你的武艺体格在京城人家的公子里面,肯定算好的,但是战场上刀剑不长眼,不修炼精到了,终究还是太危险。”
姜云庭听她这么说,急的一头跳起来:“母亲,你们就知道危险危险,不说危险就说我学艺不精,我学艺精不精,没上战场怎么就能下定论了?再说,我堂堂男儿,光在家里打混算怎么回事,你们不要用你们的担忧禁锢我行不行!”
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