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冒着薄薄的细汗,看着姜念跟打了场硬仗的样子,噗嗤笑了。
“你要是不拦着我,我非得今天就摁着他教他怎么做人。”高露去洗手,指腹擦过手心时顿了下,仿佛刚才的触感还留着。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弧度刚刚好的翘臀时,鬼迷心窍的,就摸了吧。
看到了男人的长相,更是双腿一软,甚至有了去扯人皮带的冲动。
姜念目睹了过程,都替高露脸红。
“我再不来,你都该去扒人衣服来。”姜念啧了声,“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是他说我青春痘的!”
“所以呢?”
高露看着镜子里的姜念,笑了,红唇里露出了点点虎牙,“我这不是着急想证明自己么?”
纤细的手指拉下衣襟,露出一片白皙。
精巧的锁骨下,是毫无悬念的平坦。
姜念忍不住扶额噗嗤笑出声来,心想这青春痘形容的还挺确切的。
高露给自己点了杯高度数的酒。
手指划过酒杯杯沿,瞥到姜念的高领毛衣笑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气质了。”
“一直娴静雅致谢谢。”姜念手搭上领子还不自然的往上拉了拉,想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像是被人施暴了一样,气就很不顺。
“你现在是被顾泽压的死死的。”高露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跟她对视,“你这么乖巧,难不成是尝到了久违的父爱。”
父爱……
姜念脸就热起来了,联想到了不合时宜的画面。
有些人穿上衣服就是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一旦脱了衣服就像是禽兽,顾泽就是做的最淋漓尽致的那个。
姜念被折腾的受不了,哭着求饶。
顾泽低下身来,咬着她的唇,哄着她,哑着嗓子道“求谁?”
她气息不顺,连声叫老公。
低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指腹擦过眼尾的眼泪,道“乖,叫爸爸。”
……
这个骚男人,已经毫无底线可言了。
“脸红个什么?”高露打趣。
姜念拍掉她的手,“酒吧里暖气开的太足了。”
高露不置可否的笑了。
“干杯!”
玻璃杯碰撞出叮当的清脆响声,两个女人靠着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虽然嘴里说的是跟姜念传授她高氏御夫术,但其实也只是用了不正经的名头来姐妹见面而已。
自从姜念结婚,能晚上厮混喝酒的日子就少了。
正经没多久高露就端不住了,隐秘的笑着问“你每天这么重的黑眼圈,顾泽就这么禽兽的,每天做?”
姜念脸又抑制不住的红了。
过了会,点了下头。
都怪她之前盲目答应,姜念有些郁闷的双手撑着脸蛋,“太累了,早知道就不这么早结婚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有选择的权利一样。
高露揉着姜念的脑袋,看着她就像是被迫开放的羸弱的花骨朵,可惜被顾泽那只深谋远虑的狗给看上了。
“上班还有个周末呢,你跟你男人好好商量,一周三次再多他就等着以后跟伟哥常伴了。”
“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悠着点。”
“……”
尽管每次说是一大把年纪,其实顾泽也不过二十八而已。不过算一算,比姜念大了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