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既然嬷嬷对倌倌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去和县太爷说去罢。”倌倌面色渐变森冷,朝青枝喊道。
“把黄嬷嬷绑了去见官。”
她话音方落,青枝“哎”一声,立即跑进屋子拿出一条绳索,做势就要把黄嬷嬷绑了。
黄嬷嬷本就惊慌,被倌倌这一吓,立马改了口,“老奴,老奴只是随口说说,表小姐别放在心上。”
“好啊。”倌倌漫不经心的笑道:“那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把方才说的话如数咽回去,该怎么做,你这做奴才的,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表小姐只是得了风寒,病体未愈在府中休息。”黄嬷嬷到底不是主子,再不敢嚣张,战战兢兢的朝围观的下人们解释。
“声音太小了,倌倌听不清楚。”
黄嬷嬷立马拔高了音,挨着个朝围观的下人解释,众人没热闹看,没一会儿就散了。院中火堆烧的正旺,四个彪形大汉没了黄嬷嬷吩咐,各个站在原地无措对望,倌倌冷凝着脸,一动不动的盯着火堆出神。
“小姐,今后咱们怎么办?”青枝咬着下唇,沮丧的问。
秦老爷还没救出,小姐病体未愈,任家主母不念亲情要赶走她们,京城虽大,却没她们的容身之处。
倌倌回过神来,捂唇轻咳几声,有气无力道:“有吃的吗?我快要饿死了。”
“”青枝。
待青枝离去后,倌倌垂着头,攥紧指尖,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没甚么可怕的,最坏的境遇也不过如此了,不是吗?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总能想到别的办法为爹翻案的。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再抬眸,迷茫的眸色已然恢复清明,仿佛方才眸底那一瞬露出的脆弱是幻影。
过了好一会儿,她想要看看院外被打砸的情景,扶着榻边缓缓的起身,刚抬起脚,因坐久了小腿发麻,她疼的“嘶”的一声,弯下腰去。
与此同时,从侧方伸出一只手点按在她腿上发麻的部位,她一惊抬头,眼前猝然闯入一张冷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