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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
    倌倌因这一声沉怒声吓得浑身一抖,立马将紧搂着韩暮脖子的双手放下来,垂着头立即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韩暮盯着她羞的燥红的脸颊,视线下移,停在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上,眸底渐变幽深,冷嗤道:“走路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倌倌。

    刚刚分明是他见到她推门入屋,不避不躲的,她措手不及这才一头撞上他,他非但不检视自己的过错,反而叱责她?

    若换作旁人撞了人,第一件事应是先对被撞的那个表示歉意,再握手言和,小事化了了结了吧?

    而她眼前这位不愧是煞神,连脑子里的想法都和一般人不一样!倌倌揉了揉隐有痛意的额角,鼓着腮帮子小声道:“是倌倌错了,下次开门前一定看清路,绝不撞到韩大人。”

    被她软钉子一噎的韩暮,面色并未露出黑沉怒色,却隐有柔意,他眯眸盯着她看好一会儿,“好说。”

    “”

    这些天她也算摸清韩暮的脾性了,甭管她说什么,他一律讥笑她,今夜的他反常的令人心慌,倌倌狐疑的多瞧他几眼。

    男人似沐浴过,身上只穿了件常服,衣襟微敞,蜜色胸腹线条若隐若现的露出来,透着蓄势待发的野性,昏黄的烛火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处一室,又值深夜,倌倌忽然想到任道萱说的值夜丫鬟做甚么的话,无端感到紧张,忙试探着问:“若韩大人没甚么吩咐,倌倌想去睡了。”

    以她和韩暮僵持的关系,她还没自恋到认为韩暮会令她做暖床丫鬟的地步。

    偏生男人并不愿放过她,他喉头滚动一下,寡淡着声音:“过来为我更衣。”语气不容她决绝。

    “我还没伺候过人,怕做不好。”本来身为丫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是分内之事,倌倌也不会胡思乱想,可为男人更衣这种极亲密的事,她还是有点放不开。

    韩暮眉头倏然一沉,尚未开口。

    “我这就来。”被黑沉着脸吓住的倌倌,只怂了一瞬,立马上前,摸上男人衣襟上的盘扣轻轻解着。

    何奈男人身量高大,又站的笔直,倌倌需踮着脚才能够得到他后衣领。

    从韩暮的角度看,她娇小的身子似整个窝入他怀里,拥抱他一般。女子轻蹙秀眉专注解着盘扣,偶尔歪着小脑袋,樱唇紧抿着,露出懊恼的神色似在说:“这盘扣怎么这么难解是铁疙瘩做的吗?”,“为什么还没解完,那狗男人万一打我怎么办?”娇俏明媚的样子,令人炫目。

    韩暮垂下头,眸底晦暗的可怕,缓缓伸出双臂想要搂住跟前的人儿。

    “好了。”下一瞬正为他脱衣的倌倌,眉眼一弯,惊喜的叫了一声,随即噘着小嘴长出一口气,拎着他的衣衫,转身挂在衣架上。

    她面上丝毫没为情郎做亲密事的娇羞模样,反倒是如释重负。韩暮紧抿着唇,不动神色的将伸出的双手背在身后,攥紧了指尖。

    “六公子,您还喝不喝碧螺春?”围观整个过程的春兰,惊的目瞪口呆,再不知从不近女色的六公子,竟对秦倌倌看似冷漠,实则在意的紧是何故,她站着左右不是,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一句。

    “下去!”韩暮寒声道。

    以为韩暮说自己的倌倌眸色一喜,立马道:“是。”说罢抬脚就要走,她尚未转身,手腕就被韩暮攥住,一惊回头。

    韩暮额角突突直跳,声线里隐有暴躁:“没说你!”

    “是是是,奴婢这就走。”春兰吓得浑身一颤,仓惶的退了下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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