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回来给他时,他不是不震惊的,震惊这女子胆大妄为,更震惊于她对自己的真心,只可惜她是秦坚的女儿,他又冷起了心肠。
可他到底也是念着她好的,想到这,随即自嘲一笑。
今日听任道非语中隐有贪图她美色想纳她为妾的想法,他佯装应下游说,未等下职便托人打听她人在哪里并找了过去,劝说她回襄县脱离这危险之地。
更为了她能安心离去,他甚至违背心意许下了诺言。
想着不管将来他的正妻是谁,他都会给她留个名分,哪怕她被别的男人玩弄过,他都不介意
这已是他能给予她感情的最大限度,她竟毫不领情。
倌倌那以后就莫怪他绝情。
倌倌再醒来时,猝然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她一惊,忙要起身,就被人按坐在原地。
“别动。”
却是韩暮。
没等她想明白尚在韩府的韩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下一瞬,掌心传来剧痛,倌倌疼的“嘶”一声,就要缩手,却被韩暮牢牢控住。
“还知道疼?”是微微讥讽的语气。
倌倌这才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她垂下头,眼眶霎时红了。
韩暮拿着伤药轻轻洒在她掌心伤口处,也不询问她缘由,可动作却粗鲁的似要把她手指捏断,“疼了就叫出来,别忍着。”
“叫出来,就不疼了吗?”倌倌疼的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实诚的接话。
她话音方落,韩暮捏着她指尖的大掌倏然收紧,眸底似翻腾着汹涌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她修长的双腿,晦暗难辨。
倌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甚么,令韩暮生了邪念,脸轰的一下红透了,她忙要辩解。韩暮已微微哑了音:“疼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轻点。”
倌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