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马尔对拉斐尔的体型并不陌生,过去的两个冬天和夏天他们都是一起共度,这也让他们见证了拉斐尔从一个少年变成青年,他却从未意识到拉斐尔有什么转变,有什么不同。
直到此刻。
他看到了一具堪称完美的体魄!
无论是胸肌轮廓,还是腹部紧实有力的腹肌线条,有如上帝亲手拿起刻刀亲力雕刻,这具由上帝精心打磨而出的杰作,充满了力与美,这也绝对是任何男性都会心生向往的完美体形!
而这样一具完美之躯正向他信步走来,步态随意,可每一个步伐在艾马尔的小脑瓜中都充满了张力——不同于很多人的体态,拉斐尔像是生来不懂什么叫做含胸低头,所以即使此刻他是从浴室走出,也是高视阔步。
房间很小,从门口走到床畔也不过几步,但拉斐尔龙行虎步,迎面而来,人未至,从浴室里带来的热气就像是已席卷而来。
艾马尔睁大眼睛,看着拉斐尔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踏着侵略感十足的步伐走近。
他的心跳如同比赛日的擂鼓,咚咚不停。
他的脸无比燥热,好像回到了记忆中最闷热的马来西亚……
是了,是马来西亚!
他睁大了眼睛,想起了世青赛时发生的那一幕!
他还在回想那个画面,脸却在疼,他回神就看到了那只捏住自己脸颊的手,这让他气鼓鼓抬头怒视,就看到正低眸审视他的那双眼睛。
“审视”这样的词语用在朋友之间似乎有些不太恰当,但得原谅他——他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身高还只有160公分就已拥有如同王者般的睥睨眼神。
媒体们现在扣在他脑袋上的那些“桀骜不驯”、“傲慢”、“冷漠”等等修饰,可能多半源于这双眼睛。此刻拉斐尔看向他的目光,也让艾马尔想不出更精准的形容词。
可那又怎么样,他难道就会畏惧吗?别开玩笑了,无论是14岁还是19岁,他可从不会畏惧拉斐尔。
不过艾马尔还是看了回去,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未在这样近的距离看它。这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体验。
可能是在水汽的浸润下,也可能是因为它主人的心情不错,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让艾马尔得以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才能“享受”的角度,让他得以看到那双瞳孔上的每一条纹路,构成的每一个花纹。
也正是这样近的距离,让他得以完整的窥探到了它的美。
他好奇中带着新奇的目光,在两只眼睛上游移,他发现虹膜上的花纹其实并不相同,这让他想到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拉斐尔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眼睛,他想知道拉斐尔会不会为自己拥有这样漂亮而独特的虹膜骄傲,可这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开口——
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像话,不像话到拉斐尔的头再低一点,或者他稍稍踮高脚尖,他们就要亲在一起了!
不对,去他的踮脚尖,他为什么要踮!
艾马尔往后靠了一步,尽管他的小腿已经抵在了床头柜上,但他还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往后倾斜一些,距离这家伙远一点。
他刚刚后撤一步,拉斐尔的头却先低了下来,艾马尔感受到自己的T恤被拉斐尔的胸口打湿,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力更是全数涌向了他,也包围了他。
但这都称不上过分,因为更过分的是在他克制着都不敢放松呼吸的时候,拉斐尔的鼻息却随意倾洒在了他的耳
侧,脸颊,